男子被聞人輕派人送回了城主府休養生息。
兩人走在路上,這兒和剛剛那地不太一樣,大部分人都聚攏在一起,四周時不時的還發出幾聲激烈的歡呼。
聞人輕帶著三秋走進,還沒看到人便先聽到聲
“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告訴你在這墮落之地,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存在”
那囂張的聲音傳來,聞聽輕挑眉頭。
她望著眼前圍滿了眾多人群的演武場,嘴角輕勾,聽著那狂倦不禁的語氣,倒也不知是誰在那?
“這人……”
三秋微微望著那站在演武場上,滿臉橫肉,肥碩的身體上披著一層薄薄的衣裳,雙手扛著兩個特大號的流星錘。
他走起路來,地麵都仿佛晃動三分。
她輕聲詢問著耳測聞人輕,隻見她眼神望著上麵,突地輕笑,“齊安的追隨者”
三秋聞言,腳步卻是突然對向後退了幾步。
打攪了!
齊安怎得遍地追求者或者追隨者?
演武場上此刻兩人正打的如火如荼的,男子雖看起來肥碩,可那不斷變換著的腳步和動作卻是飛快,他用力揮甩著手上的錘子,直直把對麵那人打的自甘落敗,跳下演武台來。
“還有誰要來和小爺打的?趕緊上來 ”
“怎得?個個都是孬種不成?小爺我可還沒玩夠呢?”
台上之人眼神掃過底下眾人,他微微眯起眼睛,朝著一個地方隨手一指。
“你,上來。”
兩側的人忽的散開,就連聞人輕也飛快的後退了好幾步,隻有三秋還在原地站著,她朝左邊聞人輕原本站著的位置看了看,見她臉上笑嘻嘻的。
麵上略帶上些許的無奈,伸出手指指著自己,“我?”
台上之人點點頭,“啊對,說的就是你”
三秋沉默了一小會兒,她望了周圍一眼,四周人的眼中都是帶著一股興奮的神情,見這般情景,她搖搖頭,“我不行,我有病。”
她說著,腳下的步伐也朝著身後退了幾步,誰料到那原本也隻是在她身後幾步距離的人,此刻卻也隨著她的退後而退後。
而她,始終是在最前麵的那個。
聞人輕臉上滿是笑意,三秋無奈的歎口氣,這人該不會是覺得自己長得像福安才這般喊自己上去的吧?
就在她想著點時候,聞人輕的聲音在她耳中響起,“別怕,死不了,打不過就跳下台就好。”
三秋:.......
無奈,台上之人還在喊著自己,台下之人卻是像是在看戲般,不斷的往三秋所在的方向看來。
他們的眼中,好似在催促著三秋快些上台般。
事實上也便是如此,就在剛剛,聞人輕和她說,擂台賽不能拒絕超過兩次,而剛剛已經是兩次了。
那個時候都自己沒有轉身就走,那此刻便走不了了。
“就我這武力,上台不就是純純被壓著打的存在嗎?”
三秋有些無奈的望著聞人輕說了句,腳下的步伐卻是朝著演武台上的地方而去。
才剛剛站立,那原本距離三秋有些距離的陳超威便眯著眼睛,走近了幾步。
便走還邊說,“別緊張,我眼睛有些不好,看看敢接受小爺挑戰之人長什麼樣。”
三秋:原來,你竟是看不清嗎?
她這才轉頭望著台下,聞人輕對著她勾唇淺笑,陳超威此刻便也站在三秋跟前了。
隻見他忽的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著三秋的大腿,“老大啊,我等你等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