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酒樓包廂出來,三秋和聞人輕便遇到了隔壁推著輪椅出來的大昭太子撞了個麵對麵。

“好久不見”

三秋朝著他點點頭,便跟隨在聞人輕身後往下走,她的眼圈紅紅的,看樣子是哭過的。

昭太子嘴角噙著一抹微笑,他看著三秋和聞人輕兩人逐漸消失在樓梯口的身影,內心深思。

讓暗衛將自己推到二樓階梯處,這個地方能看到大門口的位置,昭太子看著兩人邁步走出,媚兒跟隨在三秋身後,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幾分。

“原來,你真的回去了嗎?”

他喃喃自語,望著樓下掌櫃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他笑著,“告訴媚兒,以後就跟隨在她身邊,護好她。”

既然是她的好友,那自己即使對她不辭而別,甚至於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回去了而感到有幾分生氣,但也絕不會對她的人下手。

齊安這人,小氣的很。

“遵命。”掌櫃應聲,下去給媚兒傳信了。

“我們,也該走了。”不知昭太子和誰說著,下一瞬身後便出現個暗衛,推著他重新進入包廂。

等掌櫃的退下忙完之後再來,人已然不見了蹤影。

他撓撓頭,將這事放到另外一邊去了,主子一直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這次能見到他已然是自己天大的福氣了。

三秋才剛踏入城主府,敬王便飛快的找到她。

他滿臉嚴肅,但在看到三秋身側的聞人輕和聞人鈺時,還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激動的複雜的心情。

“怎麼了?”三秋問

敬王看了下三秋身後的聞人輕和聞人鈺,兩人自覺地和三秋告辭,就連那不願意走的媚兒也被聞人輕給提留走了。

自從知道敬王是齊安的兄長之後,聞人輕對他總有一種別樣的尊重,她覺得齊安都那般厲害了,那作為齊安兄長的敬王,也一定很厲害。

“五殿下出事了!”

三秋瞳孔猛縮,從他手中接過那封遞過來的書信,那信件是遠在邊疆的沈嘉悅身邊人送來的。

三秋一一看完,隻覺得離了個大譜,沈嘉悅是自己的帳篷中,被敵人的煙霧所擾,最終他們中藥被擄走的。

她抬頭,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敬王,“兄長,這信件,確定沒有送錯?”

敬王點頭,三秋歎了口氣。

“她現在在哪?可能查的出來?”

墮落之城的靈氣比外麵濃鬱了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沈嘉悅出事,三秋還真舍不得離開。

“大昭營地”

三秋:錯負了昭太子!你別走啊!!!

再說另外一邊,沈嘉悅睜開眼睛,眼前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隱隱綽綽的白光不斷閃現在眼中。

嘴裏被布條塞滿,口腔內的粘液不斷浸泡在布條內,牙齒嚐試著往下咬,卻不見半分的好轉。

忽的,耳邊傳來咯吱一聲,沈嘉悅迅速不動。

有人來了。

聽聲音,來人不止一個,這沉重的腳步聲顯然是個男子的。

眼前的白光被人擋住,沈嘉悅隻聽到那人輕笑,忽的靠近,伸手將她那別在腦袋身後的布條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