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就要被發現了,沈嘉悅飛快地奪走剛倒下那人身側的大刀直接揮灑而出。

鮮紅的血液並濺,溫熱的感覺在手心上傳來。

她被抓了。

那尾隨在她身後的小老鼠見她長時間沒有出現,而自己跟著的暗衛也忽地消失不見時,小老鼠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當華服男子地人帶著沈嘉悅來到他麵前地時候,不出所料,沈嘉悅再次被綁了起來。

屋內,此刻隻剩下大昭攝政王和沈嘉悅兩人。

“挺有本事的啊,就一會的功夫就逃走了”

男人無奈的笑著,眼神中包含著寵溺,看得沈嘉悅眉頭皺起,心裏深處覺得十分的不對勁。

這人,絕對是個變態,沒有人會在這個發生這種事情後還以這種態度來對待殺害自己手下得人的!

她沉默著一張臉,眼神冷漠的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男人在那小聲的和自己說這話,她盯著他的眼睛,麵部,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陰鬱,被男人藏得很好,可卻是會在很多時候不經意間便暴露了出來。

“叩叩叩”

房間門被敲響,男人停下片刻,此刻他的手上拿著一把刀,小心翼翼地靠近沈嘉悅,在她臉上輕輕的留下一道疤痕。

“刻了我地名,你便是我的奴隸,再也不能逃走了......”

“叩叩叩”

激烈的門響在外麵依舊不斷傳來,沈嘉悅望著眼前的男人手中拿著的那把小巧的刀,眼神冰冷。

死並不可怕,可如果是這般屈辱的話,那她不介意拉著眼前男人一起去死。

奴隸?

做夢!

她沈嘉悅這輩子都不會成為別人的奴隸,她生來就是大奕最為尊貴的嫡公主,隻有她把別人踩在腳下的節奏。

“兄長,叔父來信。”

少年稚嫩的聲音在外麵響起,感受著冰冷的刀鋒在臉上輕輕拍了拍,沈嘉悅的心瘋狂跳動著。

男人朝著靠近,揚起一抹微笑,“等我回來。”

說著,男人朝著沈嘉悅喂了一顆白色的藥物,“咽下去”

這般歧義的態度,讓沈嘉悅恨不得把前兩天吃的東西都給嘔吐出來,她順著男人的意,喉嚨滾動,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暗衛在半空中看著自家主子目前地情況,並沒有半分其餘的動作。

等前半夜過去,深夜來臨,沈嘉悅坐在凳子上打盹,察覺到門口一直觀察著自己的人褪去大半,她這才睜開眼睛。

機會,來了。

暗衛飛快地替她解開手上的繩子,原先還留在這裏的大昭攝政王此刻已然離去,整個帳篷內留下的人不足之前的十分之一。

她站起身簡單的活躍了下手指關節,將那藏在舌頭底下的藥物吐出,看著那白色的小藥丸,沈嘉悅神情冷漠。

“走”

兩人快速的離開現場,就在剛剛,暗衛已然查找到了大昭糧草放置地,這會兒兩人直奔地點而來。

“有人!”

沈嘉悅眼神警惕,她望著前方黑夜中漂浮在半空的女子,神情緊張,難不成自己被發現了?

“殿下”

不遠處傳來侍衛小聲的呼喚,沈嘉悅呼吸都急促了幾分,那人離自己越發的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