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看清來人,直接被嚇得酒醒了大半。
“怎麼了?是不是主上有什麼吩咐。”
扶歌:“主上沒找你們,是我找你們有點事……”
當天晚上,扶歌剛沐浴完爬上床,還沒來得及親月篪一口,殿門外就傳來了秦子禦的喊聲。
“主上!主上出事了。”
月篪一把將身上的扶歌推開,扯過外衣就朝殿門外走了去。
扶歌滿臉幽怨的望著她背影。
半晌,才不情不願的係好腰帶,也跟著後麵走出了殿。
“怎麼了?”
頂著一頭雞窩亂發的秦子禦抬手擦了下流出來的鼻血。
“打起來了,滅妖宗弟子跟其他五廟的武僧打起來了!
我們去勸架,還被他們揍了一頓,現在雲首領已經聽見動靜趕過去了。”
扶歌聽見這話猛地瞪大雙眼。
“我不是讓你們盯著滅妖宗那個什麼二師兄嗎?怎麼還能叫他們打起來。”
秦子禦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我們本來是盯著的,但是周瑜盡太賊了,他居然讓人冒充他睡在房裏,然後自己跑武僧住的院子放火去了。”
月篪眸色一冷。
“放火?”
秦子禦點頭。
“他本來打算趁著那些武僧睡覺的時候,一把火把他們全部燒死,結果沒想到被人家給發現了。
然後兩邊的人就打了起來。”
月篪沉著臉往後山方向去,正在殿內小窩睡覺的妙妙聽見動靜飛出來,一臉不客氣停在秦子禦肩上。
“快跟上主人。”
秦子禦跟他大眼瞪小眼。
“你不是長翅膀了嗎?!”
妙妙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懶得飛,你跑快點就是。”
秦子禦:“……”
月篪趕到後山的時候,雲天石跟一眾妖獸已經將打架的人全部綁了起來。
“見過主上。”
月篪冷瞧了麵前被捆住的眾人:“誰放的火?”
周瑜盡身旁的弟子梗著脖子開口。
“我放的!要殺要剮衝我來,別……”
他話還沒說完,月篪一團紫霧打過去,頓時化成了一攤血水。
之前還無比囂張的眾人見狀,全都害怕的垂下了腦袋。
“參加打架的滅妖宗弟子關禁閉七天,五廟僧人關禁閉三天,一律不準給吃的。”
雲天石:“是!”
周瑜盡聞言臉色一白,咬牙開口。
“主上,此事是我挑起的,不關我師弟的事。”
月篪冷笑一聲。
“既然如此,那你就關禁閉十天,不僅不準給他送吃的,喝也不能給半滴。”
說完,月篪就轉身朝觀月閣走了去。
等到她走遠,慧海才一臉凶狠的望向身旁的滅妖宗弟子。
“如果你們七天以後沒被餓死,我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雲天石沒功夫搭理他們這些事,直接吩咐手下人將他們全部關禁閉。
雲焰冷眼望著那些心思不死的滅妖宗弟子,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全部關一起吧,我們也好看守一點。”
雲天石大手一揮。
“隻要不讓他們跑了,其他的你自己安排。”
這個插曲一過,妖域又平靜了好些日子。
雪厭養了幾月的傷,也漸漸開始能下地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