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知道張少芬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有些事情不是提醒就可以避免的,張少芬明顯吃虧還沒有吃夠,等到有一天,真正的傷到她了,她才能真正的明白。
“爸,您快起來。我不會要您的家產,張家的產業當然要男人還撐起責任才是。我一個婦道人家,做不來這些事情的。”
陳深突然覺得張少芬真是懂事啊!隻是在家對待他和林芷然的時候,顯然沒有這種覺悟。
前段時間還想在公司裏麵弄點職務呢。
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楊守業等人趕忙上前道賀。
“恭喜陳先生,一家人終於可以和睦了。”
陳深苦笑了一下。
“行了,沒你們什麼事了,先回去吧!明天我去楊家,到時候讓春草過去。”
陳深對司馬承風說道。
“好的。”
“那合同,您看……”
司馬承風也不知道陳深的真是心意,隻能再次詢問。
“合同金額太大,如今的張家根本掌控不了,拿回去吧!”
“好的,明白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團聚了,先走了!”
司馬承風和楊守業趕緊離開。
張友昌和張誌剛兩人滿臉的後悔。
如果他們早點對陳深一家人好,恐怕現在所有的海港市家族都要來巴結他們了。
這天大的機緣就這麼浪費了!
張誌剛更是心中懷有恨意。
待所有人都離開了,他來到張友昌的書房。
“爸,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不算還能怎麼樣?如今陳深把兩大家族忽悠得對他唯命是從,我們還能怎麼樣?現在要是對付他,就等於在找死!”張友昌說道。
“真是可恨!明明可以事先就說清楚的,可他竟然什麼都不說。讓我們出糗,還浪費了跟兩大家族合作的機會!”
“哼,讓他嘚瑟幾天。要想人滅亡,先讓其瘋狂!陳深行事如此的高調,總有一天會被人收拾的。”張友昌說道。
“爸,您的意思,他並不是神醫?”
“對。”
“不能吧!兩個家主都那麼肯定的說了啊!”
“你懂什麼。他們就是故意那麼說而已。想讓陳深高興,然後幫他們家人治病。”
“黃堅看了好幾年都沒有看好,他才來幾天,就能治好了?這話說出來,你信?”
張誌剛搖頭。
“被您這麼一說,這幾人的話中漏洞的確很多。還是您老謀深算,一下就看到了其中的重點。”
“看起來陳深倒是挺聽張少芬的話,那我們就先從張少芬下手,隻要控製了張少芬,陳深就是一條聽話的狗而已。”
“哼,狗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得乖乖聽自己主人的話嗎?”
“爸,您真是絕了!”
張誌剛豎起了大拇指。
第二天,陳深來到了楊家,司馬蘭山帶著司馬春草早就等待在此了。
眾人把陳深請進了房間內。
陳深再次給兩人檢查了一下,楊建的問題是小問題,已經徹底沒事了。倒是司馬春草虧空身子多年,雖然冰蠶被陳深拿出去了,可狀態看起來病不是太好。
陳深又送了一枚丹藥,吃下去後,司馬春草的起色更好了一些。
“春草的情況一個月之後,應該就會徹底的痊愈了。這段時間按時吃藥就行了。”
丹藥也不是無窮無盡,陳深又給了一瓶普通品質的補藥。
兩家人歡天喜地。
當即敲定了楊建和司馬春草的婚事,兩家人也算是變成了一家人。從此,他們也算是海港市無人能夠撼動的家族了。
楊家和司馬春草跪在陳深的麵前。
“大哥,大恩不言謝。您就看小弟日後怎麼對你就完了!”
“陳大哥,以後能用得上春草的,春草萬死不辭!”
“行了,你們兩個能幸福就行了。”
看到兩個人終成眷屬,陳深也替他們開心。
看到他們,就想到了自己的老婆林芷然,好幾天沒有看到了,還真挺想的。幾年來,他們好像第一次這麼長時間分開。
眾人一起吃了飯,隨後各自散去。
楊守業和司馬蘭山兩人等候在書房,他們知道陳深過來絕對不是為了吃頓飯的。
“陳先生,以後有事,您一個電話就可以了,不用親自前來的。”楊守業說道。
“對啊!我們去找您也行。”
陳深笑著搖搖頭。
“那可不行,我隻不過是個小大夫,哪能勞煩你們兩個大家主。”
兩人尷尬無比。
這話說的太凡爾賽了,恐怕得知陳深身份的人,巴不得讓陳深指使指使呢。
“這次過來,的確有點事情需要你們幫忙。”
“您盡管吩咐。”
“你們兩家之中,還有多少擁有三級以上戰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