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閆玲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她就是傻子了,立刻跪在了閆冥麵前。
“放屁!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一個外人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閆鶴火冒三丈。
“我辛辛苦苦為你們閆家尋找墓穴多日,不說殫精竭慮,也算是風餐露宿了。到頭來,居然落了這麼一個名聲!”
“行,你們閆家的活我是幹不了,既然你們也不相信我,走便是了!”
金得道也借機發難,準備脫身。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發話的閆冥開口道:“好了,都不要說了。”
“金大師,現在下葬還來得及嗎?”
“時辰已過,你們就算是現在想要下葬也不行了。”金得道說道。
“既然如此,將老四抬回去,重新選個日子入葬吧!”
閆冥當機立斷,也沒有明辨是非,直接將事情給壓了下去。
本來很隆重的葬禮變成了一出鬧劇。
閆家祠堂。
閆鬆的棺材就停放在內,家族的幾個重要成員都聚集在了一起。
隻有閆國凡夫婦跪在下方。
“請大伯為我父親做主!”
“丫頭,你是不是糊塗了?這種事情怎麼能信一個外人?”閆冥的語氣十分的生冷。
“一個晚輩居然懷疑長輩,這件事情傳出去成何體統!”
“剛剛我已經多方打探過來,你父親選擇下葬的地方、時間、方式等等都沒有問題。倒是你找的那個所謂的陳大師有很多問題。”
閆玲傻眼,她本以為閆冥取消了下葬回來後會嚴查此時,畢竟七竅的地方太多了。可哪想到閆冥竟然反過來責備她。
“你這丫頭,竟然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真是讓我太寒心了!哼!”閆鶴故作生氣的說道。
“陳大師可是高人,我家國凡的病都是他醫治好的。”
“哼,一個中醫動什麼風水,你覺得他說的話可靠嗎?糊塗,一點常識都沒有。”閆冥的語氣變得更加的冰冷。
“行,就算你二伯想要害你父親,難道還準備把所有閆家的人都坑害了嗎?你跟我說,他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沒有了我們,閆家還是閆家嗎?對於他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閆玲咂咂嘴,沒有說出來什麼。
她隻是相信陳深,卻也沒有想明白閆鶴這麼做的目的。要知道其他三家對她家所掌控的商業早就有所企圖了。
很有可能三個伯父都已經聯合在一起了,這麼看來,閆鶴會害其他人的想法就有些不符合邏輯了。
“明天午時正式下葬,依然按照原來的方式,不做更改。鑒於你們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從今天開始收回你們手中的公司,由家族統一進行分配。”閆冥說道。
“大哥,深此人居然敢挑撥閆家內部,必須嚴懲!否則日後不知道多少人欺負到閆家的頭上。”閆鶴提議道。
事情居然變成了這樣,閆玲跌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閆冥點頭,說道:“閆玲,鑒於你父親剛剛去世,做點糊塗事,暫且可以原諒。如果你還想在家族中掌握一些資源,那就必須將功補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等你父親的葬禮結束後,立刻帶人前去打斷陳深的腿。你願意嗎?”
“我願意!”
閆玲知道大勢已去,為了保存一些資源,也隻能違背內心去做一些事情了。
“老婆,你瘋了!陳大師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怎麼能去對付他呢?”
“我沒瘋!都是因為他,如果不是他見死不救,我父親也不會死了!如果不是他多管閑事,我們會有今天的下場嗎?”
閆國凡徹底傻眼,閆玲是真的瘋了,思想已經嚴重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