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沈白說道。
還有一句話沈白沒說,那就是如果不相信許老他們的話,他便會親自動手給姐姐治療。
晚上,沈白的同學要請他吃飯,但是,沈白都一一拒絕了。
沈白一臉愁苦的坐在沈蓉病床門口的長椅上。
“你姐姐一定會好起來的,從走廊那邊傳出一個聲音!”
沈白定了定神,發現竟然是秦依!
秦依的後麵跟著一個白頭發的美國人。
“這是白求思特,是我專門從美國請來的專家,你姐姐的病情我大概已經知道了,我相信有他在,手術會進行的更順利。”
說完他指的是沈白,用流利的英文對著旁邊的美國人說道:“就是沈白先生!”
那個美國人伸出手來。
沈白愣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握了握。
秦依也沒有廢話,要過沈蓉的檢查報告就遞給了那個美國人。
兩個人用英語交談了一會兒秦依對著沈白說:“白求思特先生說他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
沈白沒有說什麼,隻是對著秦易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你聯係一下許老他們,我知道你和他們認識,讓他們再商討一下救治計劃!”
沈白給許老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許老急匆匆的趕來了。
和白求思特寒暄之後,兩個人便走進了辦公室商討如何進行手術。
秦依看見沈白心情不好,交代完事情之後就走了。
沈白也沒有送她,在長椅上坐了許久,準備出去走一走。
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整。
第二天,沈白被護士叫醒,說可以開始手術了,隨後便跟在護士後麵,看著沈蓉被推進手術室。
而此時的沈蓉,從昨天起就已經陷入昏迷。
在進去的前一刻,沈白握了握她的手。
等待是無比的煎熬,沈白坐在長椅上一直在心中默默祈禱姐姐一定會沒事的。
手術要進行整整十個小時。
要將沈蓉腦子裏壓迫小腦的那一團腫瘤切割開來,稍有不慎便會切斷給大腦供血的動脈,當然這也是最糟糕的情況。
手術由許老和那位從美國來的白求思特操刀。
而米格和薛老頭站在一旁看著,以防不測。
秦依在沈蓉被推進去半個小時就趕來了,穿了一套黑色塑身衣,白色的搭肩,戴著一個紅色的圍巾。
秦依走到沈白的麵前,隻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坐在一旁,將她帶來的早餐遞給沈白。
沈白說了聲謝謝,不過他把遞給她的早餐放在一邊,又陷入了沉思。
秦依沒有打斷他,而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有些事情總需要自己來承擔,別人是無法分擔的。
突然,秦依小聲說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沈白搖搖頭,把目光轉向了手術室門前的那三個標誌,亮著的“手術中”。
“你知道嗎?小時候姐姐總是把最好的給我。為了讓我有衣服穿有飯吃,她十六歲就出去打工,然後供我上學供我吃飯……”沈白握緊拳頭,喃喃自語道。
秦依默不作聲的聽著沈白的訴說,好似一個忠實的聽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