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子也繼續逼問說:“江漢,你說出來也沒關係,也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其實我們也早就知道,白姐的老公不是個好東西,早就離開了,她們沒有離婚,白姐隻想要個孩子,她懷上居然又流了,白姐說不上多難受。我們就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你。”
“你們簡直是……”
“你不要發怒嘛,你越是發怒,我們越覺得這是心虛的表現。”
“我靠,怎麼都是你們有理。我也不說了,我要進去睡覺。”
來到小臥室和衣躺下,但於迪飛和霞子又走了進來,一邊一個坐在床邊上。
他堅決不能承認:“兩位妹子,你們就饒了我好嗎?白姐肚子裏的孩子跟我的確沒關係。我要休息,明天還要寫可行姓報告。胡主任對畢有為的計劃非常不滿。”
於迪飛做出挑釁的動作,說:“江漢,你不跟我和霞子說實話,今天晚上你也別想睡覺,反正我們兩個今天給你鏢上了。”
霞子說:“我們這是為白姐負責,白姐怎麼說也是我們的領導,就像白姐對你有恩一樣,對我們也是有恩的,麵對這麼大的事兒,我們不能撒手不管。”
真是欺負人啊。
必須控製住自己,如果發生了什麼變化,可讓她們笑話了。
有的時候男人不爭氣,不能把她們當做美女,要把她們當做兩個惡魔。
江漢不禁罵道:“我看你們平時裝的像個淑女,今天這是怎麼了?深更半夜到一個男人的臥室裏,還有沒有點規矩?你們還像個大姑娘嗎?”
於迪飛說:“你別給我們轉移話題,你以為我們現在是對你感興趣?我們現在是為白姐討個說法。你說吧,白姐流的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跟白姐做了那事,才讓她有的?”
“我們有沒有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們真是太無理取鬧了,白姐的孩子流了,這是人家的事兒,你們這麼鬧騰有什麼用?何況白姐都接受了這個現實,你們對我這麼窮追猛打,還有什麼意義?你們可別把我逼急了。”
於迪飛冷冷一笑說:“你以為我不怕你嗎?把你的東西亮出來,我們看一看它有什麼特殊的。”
霞子也說:“對呀,把你把你這個東西亮出來,讓我們看一看,你有什麼特殊的?難道你這個東西就白姐給迷住了。”
“我擦你妹的,真特麼拿你們沒辦法。“
現在這些丫頭真是沒辦法,你想色一把嚇唬她們,可她們變本加厲,表現的比你還要騷,還要色。
“你不要覺得我們這是在故意騷擾你,因為你是我們懷疑的對象。白姐身邊沒有別的男人,隻有你有跟白姐接觸的機會。”
霞子打配合打的真好:“是啊,總不能白姐一個漂亮的女人自己把自己弄懷了孕吧。”
真的無語。
但她們說的太對了。
白姐總不能自己把自己弄懷孕了。
如果沒有男人配合,白如霞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把自己弄懷上的。
這兩個丫頭像是非逼著我把這話說出來。
無法躲避他們的糾纏和相逼。
從床上爬起來:“行,你們不讓我睡覺,我也睡不成了。”
摸出支煙抽了起來。
形成一種和她們對峙的狀態。
她們就坐在麵前,看著我,也不說話。
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足足抽了有5根煙,把這個小小的臥室裏搞得烏煙瘴氣。
這兩個丫頭實在是受不了了。
於迪飛說:“江漢,你還真行,你的嘴真是鐵打的,絕不輕易的開口,比有的姑娘下麵那個東西可以嚴實多了。”
霞子說:“有的姑娘像城門似的敞開著,什麼樣的都能接受,可你這張嘴我們軟映兼施都撬不開。”
“別把我的嘴跟你們那個東西相比。”
“我們跟有人的女朋友不一樣。”
江漢知道這倆丫頭暗中指的是藍欣怡,這可把我惹怒了。
把香煙狠狠的摔在地上,左手拉過於迪飛,右手拉過霞子,把她們狠狠扔在床上。
倆丫頭居然一動也不動,盯盯的看著我,就像等著對她們下手。
我靠。
她們是不是就想這樣啊。
真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