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夜色溫柔歌舞廳,門口的老板看到剛才三腳兩下就把兩個黑人打跑,笑著說:“這位哥們你真行,今天在這裏消費都是我的。”
江漢對歌舞廳的老板說:“真是不好意思,這些人想欺負我們的人。我也不顧忌什麼國際友人的情麵了。”
“這些可不是什麼國際友人,都是到我們這裏來打秋風的,在我們這裏賺錢也就賺了,好多漂亮的姑娘都被這些黑人的大家夥給禍禍了。也隻有你有這兩下子,一般的人都被黑人的人高馬大嚇跑了。”
“這些人你別看他們長得高大,但他不敢打。”
老板帶進了一個包房裏:“這個包房到天亮就是你們的。”
服務員又送來吃的喝的,就把門給我們關上了。
江漢坐在沙發上,對高月說:“你要唱就使勁的唱,你要跳就使勁的跳,反正我在這裏陪著你,也沒有人敢欺負你。”
高月唱了半天,終於唱不動,江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的睡著過去,臉被什麼涼東西弄的不舒服,就睜開眼睛。
“你他媽幹什麼?”
“你睡得像個死豬似的,又不理我。”
這個該死的姑娘,真是難纏透了。
江漢猛的起身,把高月抱了起來,砰的一下扔在沙發上,說:“你這個小姑娘簡直是不講理?你還讓我怎麼對你?”
“你陪我唱歌,陪我跳舞,陪我說話,怎麼都行,就是不能不理我呀。這裏就我們兩個人。”
“我們兩個人怎麼了?我們兩個人還能幹什麼?”
“我們兩個人幹的事兒多了,如果願意,還能創造下整個世界呢。”
江漢也忍不住笑了。
“我就是天天在你身上忙活你一年,也就能生下一個孩子,你生30年能生下30個孩子。這30年還能創造整個世界?”
“孩子生孩子,孩子再生孩子,怎麼就不能創造下整個世界?”
高月說著也突然笑了:“我聽說非洲的一個王公大臣有1000多個孩子。男人這個東西是取之不盡的,而女人隻能是10月懷胎,一朝分娩。一個男人,可以讓成千上萬個女人懷上孩子,女人再努力的幹,也隻能這個樣子。”
江漢很流氓的掀開高月的群子,在她的皮古上打了一下說:“你們都是一些騷丫頭。”
“騷丫頭怎麼了?跟你在一起就沒有不騷的。來吧,我讓你抱著我。今天這裏反正就是我們倆,我們兩個想做什麼也沒有人幹涉得著。我也不在是什麼處。在結婚之前多玩一個就賺一個。
搖了搖頭,拿這些丫頭真是沒有辦法。
剛才跟賀上蘭在一起有些動感情,但現在跟高月在一起,卻沒有什麼情緒。
“我說妹子,咱們還是回去吧。”
“那我去你的房間。”
“回去再說吧。”
“好,那我們現在就回去。”
回到酒店,讓服務員打開門,走進去,剛要關上門,高月就閃身走了進來。
“你還真要跟我說,住在一個房間裏?”
本來一個很聰明的姑娘,這個時候卻愣怔怔的看著我說:“咱們不是都說好了,你讓我到你的房間裏住?”
“你平時都是怎麼睡覺的?不會天天都跟男人在一起睡覺吧?”
高月哀求著說:“江漢,你就別氣我了,你就可憐可憐我行不行?”
“我靠,你這個心高氣傲的姑娘還需要我的可憐你嗎?”
看到高月又像是要流出眼淚的樣子,是既好氣又好笑。
這些姑娘出門在外似乎就想放任自己,沒有雨露滋潤,似乎就活不下去了。
其實男人又何嚐不是這樣。
如果不是跟賀上蘭的瘋狂,搞得有些心理疲憊,高月這個姑娘還真是一個很好吃的獵物。
就好像好吃的東西吃多了,再接著吃,就沒有那麼大的胃口。
隻有緩一陣兒,才能再接著吃。
也就是說,有了賀上蘭墊底,眼前的高月,是下一步的食糧。
但這個高月似乎等不及似的。
這些個爛丫頭,你還真不能高看她們。
其實,這不就是一個人的本性?隻是回歸自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