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一個男人沉悶的聲響:“姓江的,你叫江漢吧?我們沒打錯人吧。”
江漢清醒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我?”
“為什麼打你你自己知道,記住,以後要老老實實的。不要以為你姓江的有多厲害,在濱海這個地方還顯不出你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不要管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隻要我們沒有打錯人,那我們就可以交差了。”
“你們打我可以,總得放了我吧?”
“你自己能出來就出來,出不來就沒有辦法了。走。”
十幾個人上了車,轟轟隆隆的開走了。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是李大軍派來的,還是畢有為他們?
不管怎麼說,必須要從這個麻袋裏掙脫出來。
渾身疼痛難禁,但不能就這麼死。
江漢在內衣裏,隨時攜帶著那枚小小的刀片。
別看這個東西小,在關鍵的時候也能發揮作用。
把它摸出來,還好,還在那裏。
用這個小小的刀片割開麻袋,鑽了出來。
這些狗東西把他扔在哪裏。
已經辨別不出方向,摸了摸手機,還好,手機還在。
借助淡淡的月光,感覺到臉上都是血跡。
利用手機上的導航,知道在什麼地方。
撥打了120。然後就是一陣暈旋。
過了很長時間,感覺到被擔架抬到車上,車輛開走了。
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然聽到一陣陣的哭聲。眼睛睜不開,朦朦朧朧的一條線,感覺到身邊站著幾個女人。
白如霞,於迪飛,霞子,還有藍欣怡,還有項目部的幾個小姑娘。
嘴都動不了。
忽然,傳來了白如霞驚呼:“江漢,你醒來了。”
嗓子發出聲音,但說不出話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到底誰打的你呀?怎麼畢家圍就你自己呀?我調出了昨天晚上你手機的聯係號碼,隻有你跟高月聯係的。可高月她去了哪裏?”
想說話,可什麼也說不出來。
於迪飛說:“白姐,先別問他這些了,我們在這裏已經呆了幾個小時,我看這樣,我們幾個分頭陪護她這裏先由我來,你是領導,還是回到單位去吧,晚上你再過來接我。”
“江漢,你知道嗎?還是醫院的護士,給我打的電話,我們才知道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於迪飛說:“醫院的護士從你的手機裏掉出來,經常通話的電話號碼,先給梅姐打的電話,然後我們就到了這裏來了。”
白如霞說:“我們在這裏已經看了你幾個小時了,心裏太難受了,我現在還要回單位去一趟,讓於迪飛在這裏,還有上次那個護士。”
江漢的頭動了動。
白如霞和霞子又說了點什麼,然後走了出去。
於迪飛說:“江漢,你好好休息,什麼也別想,現在用上了最好的藥,也很快呀,就會消腫,就能說話了,也能看東西了。”
接著就傳來幾聲哭泣的聲音。
盡管現在滿腔怒火,卻動不了,又看不見東西,隻好老老實實的躺在這裏。
一定要弄清到底是誰幹的。
第2天,情況好了一些,能看見東西了,嘴也能張開,能說些簡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