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到了北京,藍可欣說:“有人來接我,我們就不需要住在一個酒店了,但你每天的行蹤一定要跟我說,你那邊做好準備,我們找一個雙方都合適的時間,我們去見金思曼。”
我未置可否得看著藍可欣,藍可欣最後又叮囑了我一句:“有為,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耍心眼。”
說完這個小騷比就下了飛機,我跟在她的身後,果然看到兩輛豪華的汽車,在機場的停車場上把她給接走了。
這個家夥過去在北京並沒有什麼硬實的關係,看來這一切都是畢家的人給她提供方便。
阿奎在身後跟著我,有20多米的距離。我們走出了飛機場,上了一輛出租車,在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了下來。阿奎住在我斜對麵的房間,但是我們始終沒有交流。
我和藍可欣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讓藍可欣見到金思曼,然後進行兩個集團之間的業務洽談,我就可以離開。
現在對我來講,就是我要不要把藍可欣向金思曼介紹,在此之前,我如何跟金思曼聯係,這本身又是一個問題。
集團上層這麼安排,本身就是毫無道理,但是沒辦法,這些狗東西就是看到前麵有一大塊肥肉,把我一腳踢開,讓藍可欣這個小騷比去享受這塊美餐。
但友輝藥業要不要跟三和建築繼續合作,這本身又是一個大問題。
從藍可欣這個小騷比的態度來看,她信心滿滿,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代理軍這個總經理和友輝藥業接下來的業務,她一下子就能夠拿下來。
我待在酒店的房間裏,反複在想著對策。
金思曼早就跟我說過,不是主動找我,我絕對不要主動去跟她聯係。
我的身份畢竟是十分特殊,又十分的敏感。
友輝藥業雖然不是家族性企業,但是戴家在友輝藥業有著重要的影響力,董事長也就是金思曼的哥哥戴立仁,跟他這個妹妹的關係,似乎也不那麼和諧。
凡是這樣跟親情有關係的大型企業集團,內部都不是那麼簡單,暗流湧動,互相猜忌,甚至是互相拆台,已經成為現實當中的常態。
我和金思曼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那就是金思曼肚子裏的孩子。
眨眼之間已經四五個月了,她的肚子應該鼓溜的很明顯,而這個女人又是個單身女人,在這種情況下,她絕對是不想跟任何人見麵,一心照顧她肚子裏的胎兒,如果我貿然帶著一個陌生的人到她那裏去拜訪,那我的腦子真進了水了。
.畢有為和史無前決定,讓我交出友輝集團的業務,把這些業務交給藍可欣,這本身就是一件荒唐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似乎是無傷大雅,對我來講,卻是一個十分艱難的任務。
要跟金思曼見麵之前,還要跟另一個人進行溝通,那就是胡雪麗。這段時間胡雪麗並沒有在濱海,也可能回到了金思曼的身邊,專門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我在想,我要不要給胡雪麗打個電話,跟她說一下我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