ف(}看到金思曼,我情緒激動,卻不知道說什麼。
“有為,我知道你到了北京,我本來沒想見你,可我想來想去,還是見你一麵,有些事情我還是要跟你親自說說。”
“你盡管說,我聽著。”
“如果我不見你,你是不是對我很不滿?”
“不會的,怎麼會呢?我知道你不方便。”
“就是對我不滿,也完全正常,我也不怪你。”
“其實,我的心裏始終在惦記著你。”
“你是惦記我,還是惦記我肚子裏的孩子呢?”
“這個,都算是有吧,我主要還是惦記你。我又不敢給你打電話,你的消息我是一點都不知道。”
“你就是知道我的消息,又怎麼樣呢?”
“我……我聽到你的聲音。我會高興一些的。“
“難道你聽不到我的聲音,你就不高興嗎?我知道你現在幹的不錯,畢圍也很熱鬧,我這個人在與不在,並不是主要的。”
“我……”
“你也在惦記我肚子裏這個孩子吧?”
金思曼輕輕的在肚子上拍了一下。
我拚命的點著頭,像是在表達著什麼。
說老實話,在三和建築的內部,在我畢圍的這些環境當中,每天讓我忙的屁滾尿流,為我的生存而戰,為我的尊嚴而戰,我還真的很少想到金思曼,和她肚子裏這個孩子。
如果不是畢有為史無前讓我到北京,帶著藍可欣來見金思曼,我也不會輕易的到這裏來。更不可能跟金思曼聯係上,見到她。
但我畢竟在她的身上種下了罪惡的果實,這個小小的孽緣,把我和金思曼緊緊的聯係在一起,這不單單是我和金思曼尋歡作樂的問題。
尋歡作樂隻是那麼一陣短暫的快樂,而留下的,卻是一個終生的遺憾。
但願我和金思曼留下的不是終生遺憾,而是一個了不起的生命,將來掌管一個了不起的大型企業。
金思曼聲音很輕地說:“再過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這個孩子已經牽動了很多人的神經。我的哥哥讓我打掉這個孩子,他說這個孩子不屬於我們金家。”
我輕輕地叫道:“可這是你的孩子,他跟我……”
“你是說,這個孩子跟你沒關係是嗎?”
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回答。
“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大,這是不能隱藏的現實。他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想隱藏是隱藏不住的,這這不是你能左右的,但畢竟是你跟我做了那事之後才有的結果。”
我連忙點說:“我知道,我知道,完全是這麼回事兒。”
“現在問題已經擺在那裏。誰都知道我是一個守寡的女人,身邊沒有男人,這個孩子是跟誰有的,是我畢圍所有的人都在關心的,因為這不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這不需要我跟你細說。”
“我知道,我知道,你懷上這個孩子,把他生下來,這完全都是你自己的來做,我無能為力。”
“要想說跟你沒關係,這簡直是天方夜譚,誰也不會相信。我的家人就認為這個孩子是個野種,將來在我們家是什麼樣的身份,也就存在著很大的不確定性。”
我焦急地說:“那怎麼辦?那怎麼辦呢?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一點辦法沒有,難道我就有辦法?這畢竟不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如果我當時把這孩子打掉,那就什麼事情也沒有,可我必須要把這個孩子留下來,這樣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