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打來電話的是賀上蘭。
我對於迪飛擺了擺手,讓她不要吱聲,我走出了酒吧,做出高興的樣子說:“江總監,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有為,我聽說你回來了,怎麼沒跟我打個招呼啊?我不是說,你回來之後我給你接風洗塵嗎?”
我聽得出賀上蘭的聲音裏,有幾分抱怨,也有更多的期待。
這個女人的感情方麵是個空白的,孫大剛不管在哪個方麵都難以滿足的,那顆過於清高的心,總要有一個強勢的男人把她震懾住,孫大剛顯然是做不到,而在這個方麵賀上蘭不管對哪個方麵,對我都是滿意的,尤其是在那個方麵,前後兩次,我把她弄的撕心裂肺的狂叫,也讓她真正感受到一個男人的威猛,讓她臣服在我身上。
女人一旦在男人這方麵嚐到了甜頭,總是不能放棄。
“對不起,我有個朋友前些日子被打傷了,我正在處理把他送到美國去治病的事兒。”
“那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見你,我真的挺想你的。”
麵對賀上蘭的溫柔和懇求,我不知如何是好,於迪飛也從酒吧裏走出來。
有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湊巧的把你逼的沒法選擇。
賀上蘭焦急的說:“有為,你那邊怎麼了?你脫不開身嗎?你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嗎?我真的有事找你。”
賀上蘭的話語裏充滿著渴望和哀求。
我似乎看到這個嬌媚柔弱的女人,那無辜的樣子。
聽到這樣的聲音,我的心一陣陣的顫抖。
我就是想拒絕,那也是無法拒絕。
我的聲音盡量委婉的說:
“那就這樣,我把這邊的事情再處理一下,你等我的電話。”
“好的,不管多晚我都在等你電話。你要知道,你離開濱海那個晚上,可是我陪著你。”
賀上蘭居然提到了那個晚上的溫情和瘋狂。
我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潮水,襲擊著我的周身。
這樣的女人,往往就是當你寒冷的時候,給你送來溫暖,讓你立刻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怎麼能夠忘記呢?你等著我吧。這邊的事情我處理完,我就立刻跟你聯係。”。
“好的,親愛的,那我可等著你。”
我感覺到我跟賀上蘭公然的撒謊,受著靈魂的譴責。
但我隻能這麼說。
也許越是對你心愛的人,你越不能說真話,因為說起真話來,就會深深的傷害對方。
沒有辦法,需要是讓人相信的,但最不可相信的,就是人的話語。
你就不知道任何一句話,是真還是假。
我掛了賀上蘭的電話,我的心裏一陣陣的愧疚。
我又無法跟於迪飛解釋。
於迪飛走到我的麵前,嘴角動了動,不屑的說:“一定是江總監給你打這個電話吧?你剛從北京回來,這些人可都想見你。你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是不是?”
我無奈的說:“她那邊有事。這樣,我已經答應你,我現在又沒有住的地方,你先找一家酒店,在那裏等著我。”
“你總是這樣,我發現已經不止一次了,這個人找你的同時,一定會有另一個人找你,也許你不是天天這樣,但偶爾都會碰到。”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就不要說這些屁話,既然我答應你,我就會跟你去,如果你再說這些無聊的話,那隻好你走你的,我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