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住,對於迪飛和霞子說:“女人更要維護自己的尊嚴,當你有了尊嚴,誰會玩弄你?”
霞子也撇著撇嘴說:“像你們這些男人,還真不把這些漂亮的女人當回事,拉回來就弄,弄完了就一腳踹開,仿佛我們就是你們這些人泄欲的工具,看著這個女人,真為女人感到可憐。”
我拍著拍霞子的臉蛋兒說:“現在可憐的人多了,我們早晚要讓馬思菲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也成為一個可憐的人。”
於迪飛說:“作為一個女人,馬思菲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了,家裏開著兩個大型企業,又在新大集團擔任財務總監,現在又是總經理,過去跟老董事長幹得熱火朝天,現在又拉攏顧長新為她賣命,這個女人那臉蛋和那個東西,真是沒白長。”
我哈哈大笑說:“老妹兒,你說的可真是一針見血,那個東西隻要稍一劈開,就會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
於迪飛有些鬱悶的說:“雖然都是女人,那些東西都是一樣的,但所發揮的作用可是太不一樣了。”
“我還是希望你們這個樣子挺好,一旦風流過後,就會被雨打風吹去。”
我們在一個飯店坐了下來要了一桌酒菜,我對兩位丫頭說:“今天下午要做的事,到美術部做一個橫幅,橫幅上寫著,霸占我老婆三年的顧長新,還我殘疾人一個公道。”
於迪飛說:“你要我們做這個橫幅,要掛在哪裏?要掛在大街上嗎?”
“還要寫一張傳單,控訴顧長新如何霸占一個殘疾人的老婆長達三年之久,讓這個男人受盡的屈辱,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讓這個家庭遭受滅頂之災。”
“這可是血淚的控訴吧,你到底要怎麼辦?”
我當然要顧長興這個狗東西顏麵掃地,同時我再招來幾個記者,把這樣的場麵寫下來,登在各大網絡和報紙上,這個橫幅掛到發改委的門前,那給殘疾男人和他的老婆跪在那裏,要討個公道,你們幾個人配合發傳單,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清楚,會發揮什麼樣的作用。”
霞子問:“這可是聲討顧長新的罪行啊,為什麼不在我們大樓的門前,而是要到發改委的門前呢?”
“在我們大樓的門前幹這樣的事影響太小,再說都是我們公司自己的人,誰都知道顧長新這個德行,而到發改委可就不一樣了,發改委對我們集團內部人事問題不管不問,但看到一個殘疾人做出這樣的控訴,他老婆被顧長新霸占了三年,這可不是小事兒,一定要讓向相關部門進行處理。”
於迪飛笑著說:“讓一個殘疾男人打著橫幅,發著傳單,在發改委的門前控訴一個大型集團的副總經理,霸占了三年他老婆,那對我們集團可造成了太大的壓力了。”
“能不能把他換掉,那我們不管,至少顧長新這個狗東西也要收斂一下他的鋒芒,然後再慢慢的收拾他。”
霞子高興的說:“那我們馬上就做這樣的準備。反正集團的這些人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我們形成了對立的兩方麵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