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義州市很遠的一個郊區外,有一個遠近聞名的普陀寺廟,此時雖已是炎炎夏日,但是在這裏來往的人,卻是絡繹不絕。
大門口的香火,也是十分鼎盛,其中以三柱桶粗的長香,最為醒目,半人高的爐鼎,也沒有常年的燃燒而失了原本的顏色,反而更多添了些年代的悠久感。
不過,就算來人諸多,依舊紅火如流水一般,但是在此廟的門口卻看不到一輛私家車輛,停留在這兒,盡管在門外並沒有什麼指示提醒,但是人們卻依舊將車停在了幾裏開外的丘平。
選擇徒步,走上一走,要走到郊外的普陀寺,首先必須得穿過的事宜,一片楓樹林,那些枝繁葉茂的葉子,你纏我絞的,將本來有些炎熱的路程,硬生生的變成了美麗的觀賞區,共遊人駐足觀賞一般,欣賞著山下的美景。
時不時的鍾聲,從遠處響起,是在提醒眾人,從那美夢中醒來,普陀寺廟,拔地而成,依山而行,那山間的雲梯,也在纏繞著,不過卻隻有寥寥依稀幾人與山下之景,有著截然不同的情況。
不過這卻並不是因為,山陡險峻,所以才稀疏,而是寺廟有規定,除非有緣之人,否則,基本都是在下殿內貢拜。
隻見那寺廟從遠處看去,遠遠淩駕於一座高山之巔上,頗有與天際接軌的衝向,而那寺廟的四個方位處,正托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明陽珠,聳立入天。
那便是這座寺廟的最高處,也是寺廟的主殿軒淼閣,也不知道是雲還是霧,將那廟頂,從太陽底下看,似乎也染上了一層銀光,令人瞠目結舌。
牆角的石壁上,也不知刻畫了多少經文,密密麻麻的,數也數不清,有些甚至已經凹進其中,或有些已經模糊不堪了,不知名的野花,也從那縫中鑽出,是為那冷清染上一抹彩色。
原來,這寺廟也不知經曆過多少歲月的洗禮了,在起初也並不是太多人知曉這,無人打破它的寂靜。
可是說來也是巧了,正好一個富家太太,家中突生變故,兒子遭小人陷害,丈夫在工作上,也因太過正直,剛正不阿,一直被處處打壓,壯誌未酬。
作為家中的全職太太,那夫人也算是娘家比較充實,盡管經曆了這些,但是,那太太也依舊照顧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可是不管那個太太說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
在兒子,和丈夫的心靈裏,卻沒有絲毫感動,反而是越發沉寂,漸漸的性情大變,連一直溫柔體貼的丈夫,也開始對她動粗,兒子對她也是越發的厭惡,惡言中傷。
一直求助無門的太太,本來也有些心如死灰,在一日,趁著丈夫和兒子都不在家後,一人長驅著車,來到了這郊外,原本,她來到這,也是有了想輕生的念頭。
在距離現在普陀寺廟不遠處的竹林裏,看著林中的池水沉思了許久,正當太太,準備將手中準備好的遺書,放置在一塊石頭下壓好後,恰巧碰到了正下山化緣的了空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