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粥暗地裏讓人清點了自己的財庫中的財產,
原本知道長公主是富有的,不小的數目讓浮粥還是有些意外。
怪不得,這個異姓的公主能坐的這麼穩,甚至老皇帝在世之時,都不敢撼動半分,
財權是根本,利益在手裏,便是所有人不得不恭敬的對象。
浮粥暗地裏,開始將這些錢不著痕跡的,用在了賑災。
司琛應當知道,浮粥手裏有很多錢,但是即使朝堂上再煩心於國庫空虛,也沒有開口過。
浮粥知道,他怕自己以為他是為了自己的財權。
不僅暗地幫著司琛解決了銀子的問題,更是明著大張旗鼓的開始修繕學堂等等,
浮粥找到了季昭玉,這些日子自己忙於離開的善後,忘了這兄妹。
隻是浮粥推門而入的時候,在書房中聞到了酒氣,
季晚晚看浮粥來了,開心的不得了,
“哥,粥粥姐來了!”
季昭玉低著頭,一桌子的空酒,男人聽妹妹說,
慢慢的抬起頭,溫潤如玉的公子紅了眼眶,
晃晃悠悠的站起來,
“臣,拜見長公主。”
浮粥沉默著上前,虛虛的扶起了季昭玉,然後自己也坐在了酒桌前,
“今日我是有事來找你的。”浮粥安靜的說著,語氣裏的平靜,讓季昭玉敏感的察覺到了些許。
“你我二人何時講究這些繁文縟節。”
浮粥笑了一下,在旁邊拿起了一個空酒杯,倒了一杯酒,一飲而下。
烈酒入喉,浮粥不免被嗆了一下,
“長公主!”
季昭玉見狀上前一步,沒有阻止成功,
“長公主還是不要飲酒,這酒甚烈,不適宜女子飲用。”
說罷,
季昭玉吩咐季晚晚,
“你去外麵跟宮女去取一些果酒來。”
季晚晚聽著哥哥的吩咐,
“好,那我現在去。”說完就出去了,
季昭玉看著妹妹出去了,莫約著已經走遠了,
“長公主,剛才說有事找臣……”
浮粥打斷了季昭玉的話,笑著說,
“昭玉也叫我粥粥吧。”
季昭玉看著笑靨如花的女人,心跳漏了一拍。
“粥粥找我是什麼事。”
季昭玉是故意支開季晚晚的,他看出了浮粥沒有說的話。
浮粥也知道,季昭玉明白自己的意思,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
“我想拜托你,幫我打理一家學堂。”
季昭玉有些疑惑,
“什麼學堂?”
浮粥站起身,轉了過去,
“這家學堂,不看身份,不問家業,不分男女,不為盈利。”
季昭玉眼睛亮了起來,看著浮粥的眼神裏帶著一抹震驚,
“長公主是說……”
浮粥聽著回了身笑了起來,
“怎麼又叫我長公主了。”
“我早聽聞過昭玉的文章,上麵寫過,讀書不分貴賤,學識不問高低。”
浮粥頓了頓,
“我知昭玉心有溝壑,困你於方寸之中屬實為難,但我想把這學堂,開遍天下,隻有錢財是不夠的。”
季昭玉越聽心中越激動,眼中的神色越亮。
“我本不在意自己在何處,隻想著做著有用的事。”
說罷眼神又暗了暗,看著浮粥,
嘴角的笑意變得有些勉強,
“隻是粥粥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