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國仰天長歎,此時他掐死肖堯的心都有了。
淦!
軍訓期間不能走讀,所以司南國被迫住校。
他原本所在的宿舍樓由於大二還沒開學,所以沒開門,他現在隻能跟大一新生擠在一起。
怎一個尷尬了得。
他甚至不敢說自己是大二的,丟人。
回到宿舍,其他人都在互相交流熟絡,唯獨司南國簡單洗漱了一下後就偷偷跑到樓梯口給洪豆開視頻去了。
三個小時十九分鍾沒看見洪豆,怪想她的。
司南國一連開了三個視頻都沒人接,於是又打電話,洪豆還是沒接,換成企鵝,還是不接。
司南國的臉頓時黑如鍋底,敢不接我電話,這是要造反啊!
過了一會兒,洪豆那邊電話回了過來。
“你剛剛在幹嘛?”司南國不爽的質問道。
“洗澡啊,怎麼了?”洪豆問道。
哦,原來在洗澡啊,那沒事了。
“沒事,就是想你了。”司南國一臉諂媚的笑道。
手機那邊,洪豆抿唇輕笑,“三個多小時沒見你了,我也想你。”
不愧是一對。
“我大抵是中毒了,中了離不開你的毒,即便是一刻不見我都惶恐不安,曾有高人要為我解毒,讓我一巴掌抽走了,順便還朝他吐了幾口唾沫,如果想你是一種毒,我想我已經無可救藥。”
司南國不知是從哪看的看的台詞,對洪豆深情訴說著。
很油,但洪豆很受用。
隻聽手機那邊洪豆“撲哧”一聲,道了句:“油嘴滑舌。”
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就連語氣中都是收不住的笑意。
手機這邊司南國也是一臉癡傻嘿嘿的笑著,嚇得過往的同學忍不住紛紛繞路。
第二天校園論壇就出現了一條,以“男生十號宿舍樓二樓到三樓東樓梯口有個男生疑似神經病,為大家人身安全考慮望諸位同學謹慎繞行”為題的帖子,下麵還有不少“受害者”附加的評論。
甚至連照片都有,隻不過由於當事人過於害怕導致手抖,照片內容模糊不清,隻能勉強分辨出那是個人。
兩人一直聊到了十點半,直到熄燈的哨聲響起,司南國才戀戀不舍的掛斷電話。
討厭的二十歲。
唉,好期待二十二歲啊。
躺在床上司南國望著天花板出神的想著
二十二周歲是男生的法定結婚年齡,到了二十二周歲也就意味著他可以跟洪豆去領證了,到時候洪豆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雖然現在也逃不出,但領了證他就可以隨心所欲的蹂……咳咳,就是,一直跟洪豆在一起了,日夜不分離的那種。
雖然大概率就算他和洪豆結了婚家裏也是洪豆說了算,但……
至少他可以對洪豆做許多他一直想做可現在卻不能做到事,想想都覺得興奮。
想著,想著,司南國忽然覺得眼皮好沉,於是就沉沉的睡下。
夢裏好啊,因為夢裏可以提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