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的我(1 / 3)

“一簾秋風雙生醉”…“枯蝶幻月彼若飛”。

“寒窗不止千江雪”…“守暖扶瓶待君回”。

“我若成灰,此生無悔。”…

“事世輪回我願相隨”

叮叮叮~~叮叮叮~…我被一陣刺耳叮鬧鈴聲吵醒,我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眼角泛起無味的生疼“靠!神馬玩意兒!什麼雙生醉,願相隨的。煩死了,煩死了,啊~啊~”我抓狂到。回想起剛才那首詩,是我夢裏所聽見的,這樣的夢我也不清楚做了多少次了,反正自我有記憶以來,就一直做這個夢。夢裏麵,一個一頭長發,穿著白衣,麵相英俊的男子,從服裝上看,應該是古代的人,具體哪個朝代我也不清楚,他流著眼淚坐在湖邊的一顆柳樹下,雙眼哀怨的望著夜空中的一輪皓月。月光散在湖中和男子身上,男子懷裏還抱著一個人,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女子渾身是血,似乎是受了很嚴重的傷,隨時都有可能香消玉損。男子用手輕撫女子的臉頰,眼淚不斷的決啼,男子哀歎了一聲。他在歎這個世界,又或者是命運吧。周圍很安靜,一陣微風吹過,柳樹上的黃葉隨風而下,眼下漫天飛舞的葉子附和著湖水和皓月,一切都顯得那麼憂傷,那麼深情。二人陷在深深的沉默之中,女子還不斷的流著血。血液淌進湖中,把柳樹的倒影也染的十分妖豔。片刻,女子起了詩意,他們互相對著詩,畫麵顯得很溫馨,可就在男子最後說出“我願相隨的時候。”他懷裏的女子微笑著閉上了眼睛,隨即,她的身體越來越模糊,男子緊緊的抱住女子,他閉著雙眼不願看見眼前發生的一切。直至最後一刻,女子身形一散,化作漫天蝴蝶向四麵八方散去,男子感覺手裏一空,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感情,仰天長嘯,發了瘋般的對著天吼著。然後…然後…然後我就醒了。這就是我一直以來不斷重複著的夢,每次夢醒時,我的眼角都會很疼。顯然,做夢的時候我流淚了,一開始我以為是我太觸景生情,的確,畫麵真的很傷感,但讓我無比蛋疼的是、明明是同一個夢,相同的故事,永遠不會變的劇情,而且每次都能聽見那首快聽爛掉的詩,明明知道接下來會怎麼發展,而我TM居然每夢一次,流一次淚。這也太賺淚了吧!眼淚不要錢啊!這尼瑪是讓我變瞎子的節奏啊!唉!算了反正也習慣了。

我打了個哈欠,起床穿好衣服,進入衛生間一頓洗漱。我用水浮了把臉,然後拿起牙刷準備刷牙,突然“P———”的一聲,我一個機靈,心想“臥槽!是誰炸缸了?反正不是我!那會是誰啊?”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咦?沒人啊?又不是我,難道是……?”想到這裏,我已經不敢往下想了。接著又是“P———”的一聲,聲音幽長幽長的,我一個哆嗦“難不成真的是…?”正當我祈求上帝保佑的時候,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褲子口袋傳來。我一拍腦門“靠!手機響了”沒錯!這就是我的手機鈴聲,被我命名為“幽鈴”上課的時候,要是手機響了,誰也不會知道那是手機鈴聲,然後我再帶個頭“誰炸缸了!”……“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正所謂瞞天過海,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被收手機啦!我拿出手機接聽“喂?哦!是老申啊!咋了?撒事兒?…嗯!…哦哦!我知道了!馬上,我還在洗臉…嗯!拜拜!”嘟~嘟~嘟~。今天是周日,我和老申約好,等會兒一起去打擼,我看了看表,現在是1:30“咦?這牙膏咋怪怪的?唔~好澀!嘔——不對,不對!(我看向左手拿著的瓶裝物)“哇擦!又是洗麵奶!”於是蛋疼的一天又這麼開始了!

我叫許成凡,職業是高中學生,今年18歲,在我的額頭中央有一條疤,是小時候縫針時留下的,疤痕不長,大概2.5厘米,近看像一條小蜈蚣趴在額頭上,聽說過拿蜘蛛當寵物的,卻沒聽說過有人拿蜈蚣當寵物的,於是我這就像是把一條蜈蚣養在額頭上,別提有多霸氣了,但我不想那麼高調,所以留起了劉海,過眉到眼角的位置向右斜,這麼做完全是為了遮住疤痕。“為什麼呢?多霸氣啊!”咳咳…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其實我小時候是不留劉海的,一直以來都是霸氣側漏的活著,可是後來接觸了網絡遊戲之後,我才開始明白一些事,因為,遊戲服務器為了防止玩家們之間的糾紛,一些罵人的字是打不出來的,於是“****”也就是“臥槽泥馬”中的“槽”和“艸”意思是一樣的,我就不解釋了,大家都懂,而我額頭上的疤遠了看就像是一個“艸”誰願意頭上頂個槽到處跑啊,這不誰見誰“挖槽”嘛!唉!可惜了我這帥氣的小臉蛋,隻能藏在陰影之下。要說這疤的來曆,我還有一個奇怪的經曆,三歲那年,我還在老家,因為當時計劃生育嚴抓嚴打,我媽生下我又懷了我弟弟,所以我一生下來就被送回老家,由我婆婆帶大,我婆婆住在深山裏,還是那種木瓦房,山裏居民也有很多,想要在山上蓋房子,必須先打一個高高的水平的地基,我稱之為院台,然後幾家人一起在院台上蓋房子,總體來看,就是一個大院子坐落著幾戶人家。那年,我像往常一樣在院子裏玩兒,玩兒著,玩兒著,我看見緊貼著院台邊上,有一棵樹的樹葉很大很好看,於是我就跑過去摘,我站在院台邊上,踮著腳,一隻小手背在身後,另一隻小手去摘葉子,夠著夠著,我突然覺的脖子涼颼颼的,就像有人在對著你脖子吹氣一樣,小時候我最怕癢了,於是脖子一縮,向身後看去,身後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隻有空曠的大院子,和幾座老房子,我也沒去多想,轉身繼續摘樹葉,就在我快要摘到葉子的同時,我感覺背後有人推了我一把,於是下意識的回頭,卻還是什麼也沒有,但是我卻已經向下方墜去,院台大概高4米,我頭朝地,接著眼前一黑,然後一陣疼痛傳來,我看見地上有一灘血,我經不住額頭的疼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裏屋的婆婆聞聲而來,見我滿臉鮮血,額頭上有一條口子,趕忙把我抱進屋,用清水洗了一下,簡單包紮了一下,便帶我上山找郎中去了。山上雜草雜木叢生,為了節省時間,我婆婆決定抄近路,於是帶上了砍柴刀準備路上開路用,上了山一路很顛簸,我婆婆背著一個竹筐,我坐在裏麵玩兒的不亦樂呼,全然忘記了疼痛,到了半山腰,我婆婆突然停下,我好奇的看過去,前方有一條小山溝,不寬也不深,一個成年人不用跳也可以跨過去,小山溝裏躺著一條蛇,大概長一米多身子很粗,頭特別大,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蛇,因為頭很大,山裏人都叫大頭蛇,我婆婆很鎮定,絲毫不害怕,大家都知道,山裏的女人是老虎,我婆婆也不差老虎幾分,她悄悄靠近小山溝,然後在小山溝附近蹲下,慢慢走過去,現在的位置已經可以碰到大頭蛇了,隻見,我婆婆拿著柴刀,手起刀落,把那條蛇的頭和身子分了家,蛇頭不知去向,沒有頭的蛇身,還在原地瘋狂的蠕動著,我婆婆站起身,擦了把汗,便繼續趕路。從山上回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我婆婆背著我,從後山的小道穿行,後山有一片墳林,晚上看起來格外的陰森,其實山裏麵到處都是墳墓,有一些人為了方便,直接把死去的親人葬在自己家門口,所以見多了也就不害怕了。我們穿過一個雜草堆,向右拐上山路我突然有點兒想便便,於是就對婆婆說:“婆婆!我想窩寺(四川話便便的意思)”於是婆婆便放我下來,我鑽進一個草叢堆裏,找了一塊高一點兒的地段便便起來,草很高很密,我蹲下可以完全擋住我,婆婆在遠處揮舞著柴刀,準備砍柴拿回去燒。我完事兒後婆婆又背著我趕路了。沒走兩步我突然亂扭起來,還一個勁兒的笑,我對婆婆說:“婆婆,癢,癢,有人扣我腳板!”)山裏的小孩兒都習慣光著小腳)我婆婆向身後看去,發現什麼也沒有,但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與此同時我又開始掙紮起來,然後指著我剛才便便的方向:“婆婆,他又扣我腳板!”我婆婆把我放在地上,握著柴刀向那個方向走去,婆婆頭上開始冒冷汗,老家老一輩的人,對鬼神之說都深信不疑,此時,我婆婆也覺得不太對勁,因為在她走近那片區域的時候,明顯覺得那裏氣溫比別的地方低很多,婆婆在那裏轉了轉,用柴刀砍掉周圍的雜草,接著我婆婆愣了一下,在我便便的地方後麵赫然立著一塊兒墳墓碑,被雜草擋住,不仔細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