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終究是來得比期望的更早一些,沒到天黑就已經開始飄起了雪花。
如果隻是靠張歡她們,哪怕再加上柳韜和柳師師做幫手,也絕對不可能完成任務。
最終,是就如導演所說,整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加入了進來。
在這樣爭分奪秒的努力下,才終於趕在大學前完成了任務。
“我還想著說,實在不行的話就隻能請村民來幫忙了。”
“現在大棚已經搭建好,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這要是還不行,那節目組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一行人很有成就感的回到了蘑菇屋,沒過多久雪就已經越下越大。
張歡饒有興致的泡了一杯茶暖著手,坐在門檻上賞雪。
彭鵬就好奇的問道:“張歡,你是不是又想寫詩了?”
“好像古代的文人雅士們每到這種時候都會寫詩,我都想試試,奈何沒這文采。”
張歡之前吟了三首詩,看來是把他的興趣勾起來了。
笑了笑就說道:“寫詩其實也沒那麼難,看到什麼就用詩的格律說出來就行。”
“比如說,你往遠處看,看到了什麼?”
彭鵬抬頭眺望,隻見天地間都是白茫茫、黑壓壓的一片。
這要怎麼用詩句來形容,他還是沒有頭緒。
張歡接著就道:“五言絕句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寫為:天地一籠統。”
彭鵬有點懵,但好像也沒有毛病。
張歡接著指向院子裏的井,“你再看那口水井。”
此時地麵已經被積雪覆蓋,白花花的一片,隻有井口的位置是例外。
他接著就說道:“這不就有了第二句,井是黑窟窿。”
哈?
彭鵬感覺到了震驚,好像還真的是這個樣子。
張歡又指向正在雪地上撒歡的兩條狗,“你看小H跟小O,它們的身上。”
彭鵬眼睛一亮,“有雪。”
他感覺好像已經是福至心靈,靈感來了就要有詩句脫口而出的樣子。
張歡接著念了出來,“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看,一首詩詠雪詩這就完成了。”
彭鵬:“……”
他先是感覺一陣激動,都像是頓悟一樣了。
可又把詩給完整的念了一遍之後,又感覺很不對勁。
他確實不會寫詩,但最起碼得文學審美也是有的。
忍不住翻白眼就道:“張歡,你又逗我,這哪叫詩。”
屋裏,柳師師、柳韜等人已經笑得直上氣不接下氣。
黃老師抬著茶杯接話,“這確實還真的就是詩,不過是打油詩。”
直播間裏,觀眾們也都是樂不可支。
“好家夥,我都差點以為我會寫詩了。”
“打油詩也算詩的話,那我還真的會寫。”
“你還別說,這不比那誰誰誰的女兒寫的好得多?”
“這年頭,很多所謂的詩人,連張歡打油詩的水平都比不上。”
被觀眾們這麼嘲諷,也不知道那些詩人會不會知道,知道後會不會羞愧。
大家嘲諷全開的時候,張歡已經被黃老師他們給叫進了屋。
“張歡,昨晚你給我跟何老師唱了歌。”
“今天師師跟柳韜來了,你是不是也該給客人唱唱一首?”
何老師跟著起哄,“可別又用情緒不到位來推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