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歡手裏，楊老板都能從備受吐槽變成備受好評。
楊錦鯉從一個糊咖，一躍變成了當紅炸子雞。
雖然他才剛剛幹翻了文學界的幾個權威，但事實上，在娛樂圈他不知不覺已經成了權威。
當整個娛樂圈都拿他無可奈何，而他卻還能點石成金的時候，他就有了足夠的話語權。
而這，還是因為他沒什麼野心，不願意去爭權奪利、勾心鬥角的結果。
要不然，他可以拉很多資本入局，完全可以將整個娛樂圈都變成他的。
都達到這樣的地步了，想要玩個潛規則不過是想不想的問題。
而他作為炎華第一渣男，要說其他方麵人們可能還會有所遲疑。
唯獨在跟女人相關的方麵，人們是對他一點信心都沒有。
他現在還是個導演，正在拍戲。
前段時間裏，還有傳聞說所有經紀公司都想往他的劇組塞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樣的消息一曝光出來，人們就深信不疑。
流言很快就從他潛規則女演員，發展成了他到底潛規則了多少個。
以及，到底哪些個女演員被他給潛過。
在《愛樂之城》中，古漓娜這個女主角還有三位時髦的室友。
在昆曲《牡丹亭》裏則還要更多，除了女主角杜麗娘之外。
還有丫鬟春香、一眾花神。
電影和昆曲，不說是八竿子打不著吧，至少這兩個作品之間完全沒有關係。
但網友們還是展開了聯想，覺得隻要是年輕漂亮的演員都可能是受害者。
不管是戲曲演員還是影視演員都一樣，渣男還能分這個？
本來張歡對潛規則這種傳聞是不以為然的，但看到人們眾口鑠金他頓時就很鬱悶。
“這種沒譜的事情，他們怎麼就說得如此信誓旦旦？”
他感覺心很累，都忍不住想要抄襲一出《竇娥冤》來表示自己的委屈。
“這也算是品牌效應，誰讓你就這麼個人品。”
祁晨翻翻白眼，然後才說到：“不過，這些個話題來得也確實比較蹊蹺。”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不是劇組那些女配角在炒作。”
這種情況完全是有可能的。
張歡潛規則得話題一熱，《愛樂之城》和《牡丹亭》的所有演員就都被扒了個底朝天。
前者不說，本來也都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女明星。
後者因為戲曲本身不景氣，也沒踏入過娛樂圈，本來是名不見經傳。
雖然巡演非常成功，但畢竟也才開始，而且主要的關注度都是在張歡和李茜身上。
結果就因為多了個可能是張歡潛規則受害者得身份，愣是在短時間裏為人們所知曉。
這要是炒作的話，那可就真的太值得了。
所以，會有人故意這麼炒作非常有可能。
但祁晨說的是一開始她這麼認為，那也就是說，其實並不是。
張歡疑惑的看了過去，她就點了點頭確認。
“我們答應讓他們往劇組裏塞人，這本身就是人情世故。”
“到這份上的，都是跟我們合作緊密、關係非常不錯的，不太可能這麼做。”
“就算要炒作，至少也會跟我們商量一下。”
祁晨接著解釋道：“而且我還專門調查了一下，確實沒發現是他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