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閃電劃破長空,轟隆隆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季澄璃從一張大床上揉著脹痛的腦袋醒來,她察覺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盯著自己,她抬起頭與目光的主人四目相對。
男人突然移開了目光,居高臨下的說道:“醒了,就趕緊滾,誰給你的膽子爬上我的床,最後再警告你一次,我隻認可欣做我的未婚妻。”
季澄璃正忙著融合靈魂,沒有理會這個男人。
突然門口傳來一聲驚呼,一個長相豔麗的女人捂著胸口,泫然欲泣,“雲崢你們……我都理解,如今妹妹回來了,我這個假的,自然也該退場了。”
說完了話,這個女人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外跑去,結果隻跑了一步,就左腳絆右腳,摔在了門口外一步之遙的位置。
男人慌忙的跑向了門口,把她扶起摟在懷裏,“可欣,我的未婚妻隻能是你,不會有別人你放心。”末了他還狠狠的瞪了床上的季澄璃一眼。
女人紅著眼睛對季澄璃說道:“我知道你才是季家的大小姐,雲崢何該是你的未婚夫,我有自知之明,會離開的,但你怎麼如此著急,要用下三濫的手段爬上雲崢的床。”
季澄璃三魂七魄歸位,她把手腕上一直貼身戴著的一個桃木鐲子,摘下放到了衣兜裏。
然後,從床上下來,赤腳站在地板上,一頓輸出:“到底是誰用下三濫的手段,誰心裏清楚,還有你看宋雲崢和我像是發生過什麼的樣子嗎?這個男人下藥了都不舉,你快自己留著吧,我是不會和你搶的。”
宋雲崢氣的暴跳如雷:“季澄璃你胡說什麼,我那是對你沒興趣。”
季澄璃沒有理會他,她拿起外套打算離開。
季家夫婦匆匆趕來,季母痛心疾首的說:“自打你回來,你姐姐事事讓著你,你要演戲,她就把女一號給了你,如今你怎麼如此的不知廉恥,畢竟你姐姐和雲崢十幾年的感情,果然沒人教養的丫頭。”
季澄璃不緊不慢的穿上外套,走到季可欣身旁,悄然在她背後淩空畫了一個真話符,扯著嘴角一笑:“我知廉恥,那就看看你教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有多知道廉恥。”
“季可欣我問你,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可欣突然就控製不住自己了,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真相給說了出來:“是我下藥把季澄璃和雲崢迷暈了,又把她們給放到床上的,就連之前把戲讓給她也是一樣的,我知道她演不了那部戲,那部戲的人設又是一個戀愛腦,所以才把那部戲讓給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們厭惡她,隻有你們厭惡她,我才能守住我在季家的一切。”
她說完了話,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三人顯然被季可欣的話給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