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有,你男朋友嘴唇都咬破了呢,再打下去就殘廢了。”大塊頭笑著道。
“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死敵。”
“還鬧別扭。”
大塊頭扯著韓小清頭發,讓韓小清眼睛看著被打的楊小天,韓小清痛苦地閉上眼睛。
“別閉眼,不然老子立刻廢了那小子。”
韓小清不得不睜開眼,大塊頭一邊扯著韓小清頭發一邊獰笑道:“小妞挺帶勁,要不是老子這次任務急,就用你暖床了,你說你留這麼一頭沒屁用的長發幹什麼?是你男朋友叫你留的嗎?那他可真夠自私的。”
大塊頭一邊搖動著韓小清的頭發,一邊說侮辱的言語,韓小清死死咬著嘴唇,眼前是被槍托猛擊卻強忍著不出聲的楊小天,楊小天沒有看她,但是韓小清似乎能聽到楊小天想說的話。
“你留這麼一頭沒屁用的長發幹什麼?”
這句話一共十五個字,每個字就像一把利刃刺進韓小清心口,這一頭長發像媽媽一樣陪伴了自己十幾年,韓小清從來不為自己秀美的長發驕傲,但是這一頭長發韓小清視若生命,可是就在短短兩天之內,這頭長發給她帶來了兩次恥辱。
“長發。”
一些發絲散落下額頭,在韓小清眼前飄蕩,一滴淚水滑下韓小清臉頰。
“長發,再見。”
韓小清在心裏說著,同時緩緩拔出綁腿軍刀。
“啊。”大塊頭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韓小清突然淒厲地大叫一聲,暴起發難,右手握著刀柄閃電般反向劃向後背,刀刃的寒光在大塊頭眼前一閃,斷開黑亮的長發,砍在大塊頭握槍的手腕上,手掌齊腕而斷。
“去死吧。”
韓小清迅疾轉過身來,一匕首紮進了大塊頭喉嚨,大塊頭還沒來得及對手腕的痛做出反應,瞪著大眼睛倒下去,眼前是喉口噴出的血光,和絲絲舞動的發絲。
所有武裝成員同時一愣,他們完全沒想到這個變故,這個時候韓小清發難,純屬自殺式襲擊,大塊頭倒地發出沉悶的聲響,武裝成員終於反應過來,抬起了手中的步槍。
打楊小天的幾人,也在一愣神後要轉過槍口,楊小天卻提前一步反應過來,一個橫掃麵前三名恐怖分子倒地,順手抓起旁邊沙鷹手槍。
“砰,砰,砰。”
連開三槍,把三個要端槍對準韓小清的武裝成員打死。
楊小天身邊還有三名武裝成員,可是他們愣了,因為楊小天拿著一把沒有彈夾的手槍開槍,而且還打死了人。
楊小天卻沒管那麼多,一腳踢在一名武裝成員手上,武裝成員手中的槍立刻飛出,方向正是韓小清,韓小清一把接過,開槍橫掃。
那名被抓的紅隊士兵也趁機脫開束縛,徒手與一名武裝成員對打,三人聯手,在數秒之間,製住了大半匪徒,界河旁兩名士兵正要開槍,突然從河裏冒出一隻手,一把將一個匪徒拖入水中,同時甩出一把匕首,插進了另一名武裝成員後頸,劉石從水裏冒出來。
局麵大體控製,從韓小清發難,到最後一個站著的武裝成員倒下,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韓小清割下的頭發被山風吹起,還沒有完全飄落。
這時又從山坡上衝出六個人,是被楊小天和劉石“射殺”的兩個,被“炸死”的一個和“被割喉”的一個紅隊士兵,還有那個在懸崖上丟“炸彈”的家夥,陳小虎,五人姍姍來到,還不算遲,九個人一起製住了全部匪徒,收繳槍支,人質成功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