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泰棣這般想著,推開審訊室的門,已經聞到一股血腥味兒撲鼻而來。
刹那間,許泰棣更加興奮了!
他進來一看,發現屋裏麵站著幾個巡捕,徐川麵色蒼白的站在那裏。
反觀韓易,坐在審訊椅上,跟前還擺了一杯茶。
“徐老哥,你還沒用刑啊?”
許泰棣的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
徐川破口大罵道:“許泰棣!你個狗日的!你知不知道,老子被你害慘了!老子跟你拚了!!!”
徐川一扭一拐的衝上前去,抓住許泰棣的脖子,目光滿是惡毒神情。
許泰棣也被嚇住了,幾個巡捕把徐川拉住,許泰棣立馬爬起來,怒罵道:“徐川,你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竟然敢對我出手!我看你不想在青州混了!”
“我不想混了?我看是你不想混了!”
徐川惡毒道:“你知道你們得罪誰了嗎?你們得罪的人是鐵衣神將!!!”
“你們許家在青州是牛,可是在鐵衣神將跟前,你們就是個屁!不!你們連屁都不如!”
許泰棣先是一驚,而後怒笑道:“鐵衣神將?鐵衣神將在哪兒?你告訴我,他在哪兒?我們許家何時得罪過他?”
“這位,就是鐵衣神將!”
徐川朝著韓易拱手道。
許泰迪目光望向韓易,愣了大概有三秒鍾。
旋即,許泰棣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徐川,你真是搞笑啊!這個病懨懨的家夥,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他是鐵衣神將,我還是當今聖上呢!你還不給老子下跪!”
韓易瞳孔驟然一縮,冰冷道:“徐川,我讓你把他叫來,不是聽你跟他打嘴炮的!”
“該怎麼治他,不用我再說了吧?”
徐川聽到韓易的語氣,打了個寒顫,立馬道:“你們還愣著幹嘛?把他衣服扒了!送他上木驢!”
“是!”
幾個巡捕,立馬衝上前去扒許泰棣的衣服。
許泰棣氣得破口大罵:“你們好大的狗膽!我是許家的人!你們敢動我!就是不想在青州混了!!”
若是在平時,估計這些巡捕還真被嚇住了。
可現在命令是鐵衣神將下達的!
什麼許家狗家豬家,隻要是在大夏,隻要不是皇家,在鐵衣神將麵前,都隻能趴下!
不消片刻,許泰棣就被扒光了衣服,被人按在木驢上。
許泰棣也是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邊,懷恨在心的徐川不用韓易吩咐,立馬跑去打開木驢開關,並且還把檔數開到最大!
馬上,許泰棣的屎跟血混合在一起,從木驢背上流了下來。
許泰棣疼得死去活來,不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韓易吩咐道:“用冰水潑醒他!”
一盆冰水將許泰棣又潑醒過來,許泰棣再次疼得鬼哭狼嚎。
“徐川!老子跟你勢不兩立!還有你韓易!你們都得死!!都得死!!!”
許泰棣還不忘威脅二人。
徐川恨得牙癢癢的,為了在韓易跟前掙表現,立馬道:“神將大人,讓我去撕爛他的臭嘴吧!我還有一門酷刑,可以把人的嘴拉到後頸窩。”
韓易笑道:“好主意啊!這些刑罰,都是你想出來的?”
徐川得意洋洋道:“是的!屬下別的本領沒有,但酷愛鑽研酷刑,這些都是小道,我還有更猛更加讓人無法忍受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