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酒店的排練房內,正中擺放有一架烏漆透亮,散發高貴氣息的鋼琴。琴蓋正中有著兩個燙金發光的英文大字‘K•;;;H。
旁邊靠牆一隅處,此時正有三人臉現疑惑表情的看向被推開的房門,待看到當先進來的文謙後,有一人立時有些不高興的開口說道:“文經理,這裏是排練房,難道你沒看到掛著有人的牌子麽。”
文謙麵無表情的冷眼一瞅,瞬即臉帶微笑的讓於一旁,揮手道:“柳小姐、周生,請……”
Z姐微側螓首,眼含深意的再次深深地看了眼周聰,隨後邁步進了排練房。
排練房的麵積說大不大,卻也足有50個多的平方,靠門旁的角落處擺有幾張椅子與茶幾,不遠處的桌子上墊有軟布,放有幾把吉他與一些小樂器。
此時的椅子上坐有幾位年約三十許的男子正隱現怒容朝這邊看來。
Z姐看過一眼,心下便知是那幾位黑海樂隊的成員了,不想與他們產生什麼交集,卻仍舊於不經意間被文謙算計了。
Z姐收回目光,朝周聰說道:“你小心些,那架鋼琴尚算名貴。”
周聰笑了笑,便向擺放於中間的那架鋼琴走去。
“他是誰?怎麼會來我們的排練房。”
“既然問也不問,沒經過同意就想隨意動我們排練房的樂器不成。”
此時從架子鼓後有一人站起,臉現怒火朝文謙隱含責問的大聲道:“文經理,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帶人來我們的排練房,而且還隨意的想亂動我們的樂器。”
周聰這刻正支起琴柱,聞言後一愣,當下看向文謙,看他又會有著何等說法。
蠢豬,個個都是蠢豬。
文謙心下暗罵幾個沒眼力的家夥,卻也隻得按捺住姓子有些沒好氣的解釋道:“劉雲,這位是我們宜海新亞唱片公司的著名經紀人Z-mlhi柳小姐,那位是新亞公司的簽約歌手周聰,今天婚慶的熱場節目將由周聰獨奏鋼琴來完成。”
眼見幾人攸然一怔,瞬又臉現怒意,文謙隻得再次出聲,有所解釋道:“鑒於你們樂隊的主唱劉星如今無法來表演節目,而這次的婚慶又委實非同小可,所以由我們馬總出麵請來了環亞的歌手周聰來表演,你們應該能理解的。”
“新亞的周聰?就那個發行了專輯隻賣出數千張的周聰?”
“還真是大牌呀,這都能把我們黑海樂隊給取代。”
黑海樂隊的幾位成員聞言後,頓時忍不住叫了起來。
周聰的臉色這刻不覺一黑,覺得有些難堪,但很快便控製住情緒,臉泛從容的微笑。
說到底,宜海雖然是個二線的地級市,這市場卻也真心小了一些,圈子裏有的一些風吹草動,圈裏人哪有不知道的。
當下幾人驚呼出聲,暗含嘲諷的叫了起來。
“文經理,你們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太好吧?當初簽訂的合約可是條理分明,貴方有的一切演出活動將由我們黑海樂隊來表演的。雖然我們的主唱出了一點事情,可是我做為樂隊的第二主唱,還是一樣有信心把熱場節目給表演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