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彬炳被震退了兩步,他看到蘇天浩將李院長拉了起來,他隨即嘴角微揚,揮著短刀朝著蘇天浩的脊背捅去。
蘇天浩還在拉著李文豐,他也以眼角瞥見季彬炳劈了過來,但他沒有去理會季彬炳。
因為他已經瞥見鐵頭揮著三菱軍刺擊了過來。
馮邑還在捂住手臂在哀嚎著,他也看到了鐵頭,可他霎時間沒做出什麼反應。
砰!
三菱軍刺將短刀刀尖擊開,令季彬炳臉色大變,他剛才在盯著蘇天浩,根本就沒有看到鐵頭衝過來。
而短刀被擊開,他身子也隨即晃了一下,退後了兩步。
鐵頭揮起三菱軍刺,朝著季彬炳揮擊過去。
季彬炳連忙揮著短刀迎擊,他臉色猙獰的朝著鐵頭劈去。
在鐵頭和季彬炳纏鬥之時,蘇天浩將李文豐拉了起來,然後又將李文豐給抬到了天台的入口處。
銅誌渾身血跡的帶著十多白衣人走了出來。
蘇天浩一看,就知道銅誌在樓梯間肯定是經過了一番廝殺,他什麼也沒有問,而是直接將李文豐給銅誌抬著。
天台上一片狼藉,地上除了黑衣男子的屍體,還有三金剛的屍體。
鐵頭在對決著季彬炳,他不斷揮著三菱軍刺擊向季彬炳,招招往季彬炳身上的致命點擊去。
季彬炳在對決蘇天浩的時候,他的體力本就消耗非常之大,麵對鐵頭的威猛出手,他隨即被鐵頭擊得節節敗退。
同時,季彬炳也察覺到銅誌他們過來了,而他的夥伴們除了馮邑,全都死光了。
在季彬炳分神之際,鐵頭卻繼續果斷欺身而上,揮著三菱軍刺不斷刺向季彬炳的身子。
季彬炳躲閃不及,被鐵頭捅中,他哀嚎了兩聲,又揮著短刀劈向鐵頭,並大吼著。
鐵頭身子一側,從季彬炳的右腹捅去。
季彬炳瞬間臉色驟變,他還想揮著短刀去劈鐵頭。
可惜,他已經凝不出什麼力氣,自然也劈不中鐵頭。
鐵頭狠狠一腳踹了過去,踹中了季彬炳的臀部。
季彬炳朝著防護矮牆摔了過去,然後直接掉落出了天台之外。
馮邑一看,瞬間雙目瞪圓,渾身僵直。
隨後,他雙膝跪在了地上,顫聲說道:“我投降,我投降!”
“抱歉!我拒絕!”
鐵頭揮起三菱軍刺,直接捅了馮邑的脖頸。
馮邑瞬間一命嗚呼,摔在了天台上,他怎麼也想不到,他都投降了,鐵頭居然還將他給殺了。
如果是一開始就投降,鐵頭或許會接受,但已經激戰至此,鐵頭是不可能接受投降的,誰知道你會不會詐投降然後再出手?
擊殺了馮邑,鐵頭也隨即渾身無力似的半跪在了地上。
蘇天浩隨即對兩個白衣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去扶持鐵頭。
鐵頭被扶持起來,朝著蘇天浩走去,然後對蘇天浩點了點頭。
蘇天浩隨即朝著樓梯走去。
鐵頭和銅誌他們也緊緊跟著在後麵。
樓梯間,每隔幾層就有一具黑衣人屍體,顯然,這些黑衣人都是銅誌他們擊殺的。
到了一樓前廳,蘇天浩讓銅誌將李文豐躺在地板上,然後他掏出銀針,將李文豐針灸一番。
李文豐醒了過來,他連忙對蘇天浩彙報有人偷襲。
蘇天浩笑了笑,然後給李文豐講述了一遍。
李文豐看著大樓前掉落的防護矮牆,還有一具屍體,他雙目瞪大,歎息了一聲,然後對蘇天浩道謝。
爛當揪住一個渾身是傷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這青年男子正是石康,他原本打算在樓下做接應,卻想不到被爛當給帶人圍截,最後被抓。
“浩哥!這個人跟你們在天台上麵決鬥之人有過接頭,還有一個女的。趙卯兔他們已經去追了,應該很快就回帶回來。”
爛當正說著,趙卯兔就大步走了進來,而他的身後有兩個白衣人架住那短發女子。
趙卯兔走近,他立即對蘇天浩點了點頭。
石康卻抬眼看向蘇天浩,怒罵道:“蘇天浩,你這個魂淡!你的人殺了我哥石健,有本事就現在殺了我,否則的話,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石健?”
不待蘇天浩回應,趙卯兔就嗤笑說道:“石健他們是我帶人擊殺的,當時浩哥被圍截河湧路段,石健他們想要過去,我自然不會讓石健他們支援那些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