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過了,那是我的長輩,不是婢女,你真是死性不改啊!”
吳起身影一閃,一掌排出,凝實的氣勁湧向虞柯小腿。
哢嚓,腿骨折斷,虞柯抱著小腿,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啊,虞璟你不得好死!”
吳起麵無表情的腳底一踩,另一隻小腿也粉碎性骨折,“喜歡叫?叫得再大聲點!”
“呃呃呃,不叫了,不叫了,你饒了我吧。”虞柯疼得喉嚨發出嘔吐之聲。
氣勁激蕩,又一隻手掌被洞穿,濺落鮮血,“今天送你份四肢健全大禮好好收下!”
噗噗噗,連續的氣勁激發,幹脆利落地擊穿了四肢,打出數個孔洞,又是幾縷火焰飛出,將傷口燒焦止住流血,一套流程做下來,虞柯已經疼得暈厥過去。
吳起走出一片狼藉的現場,來到了煙雲閣外,一群衙役從遠處趕來迅速包圍了這裏。
領頭的中年肥胖男人手臂伸出攔住去路,“大公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鎮北王府的家事你也要管嗎?”
“鎮北王府的家事輪不到我管,但涼州都護的公子是你所殺,這就歸我管了。”
吳起雲淡風輕地整理了衣袖,“哦,是嗎?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殺了他的。”
中年肥胖男人哂笑,“大公子,涼州都護可是晚年喪子,他瘋起來可是不要命的。”
“我勸您還是去老人家身前認個錯,說不定看在王爺的麵子上人家就不追究了。”
涼州都護府之所以是擺設,是因為他依附在鎮北王府的羽翼之下,凡事都聽從王府行事,但這可不代表其勢力弱小。
此時,一個身穿夜鷹袍服的男人從遠處走來,大聲道:“聽聞涼州都護雖是古稀之年,卻老當益壯,娶了三十多房的小妾,其中有一小妾乃是侄子所獻,尤為受寵,不到一月便已有身孕,為其誕下了老都護唯一個男丁。”
“這男丁長得肥頭大耳,與都護侄子極為相似,就此之後侄子仕途一帆風順,順利當上了涼州都護府下,衙門總署的一把手,真是傳奇啊。”
“哪裏來的夜衛?你來這幹什麼!”中年肥胖男子似是被戳到了痛處,臉漲成豬肝色,大聲質問道。
身穿夜鷹袍服的男人穿過人群來到吳起跟前,單膝下跪恭敬道:“夜衛東一,參見涼州夜遊使!”
“涼州什麼時候設立了夜衛,他怎麼成了夜遊使了!”中年肥胖男人臉色難看道。
夜衛東一轉頭冷聲道:“夜衛直屬天子,什麼時候設立難道還要通知你都護府嗎?”
“現在你無權幹涉此事,夜衛直屬天子,隻有天子才能定罪,滾回去吧!”
中年胖子手抬起來指著,還意圖爭辯:“你,你......”
“囉嗦什麼,是想嚐嚐夜衛鷹牢的滋味嗎?”東一陰森森地斥道。
中年胖子打了個寒顫,隻得領著一眾衙役返回都護府,“我們走!你們別得意,我去請示都護,很快就會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吳起被夜衛東一拉著一路行進,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小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