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那傷者被兩名家人扶著,轉過身來,麵向薑尚拱手說道:“家人無理,還請恩公見諒!請隨家人入內廳小憩,我去後房換身衣裳後,再與恩公把盞相謝!”
“這個不必了吧!”薑尚有點尷尬,撞了人家不說,人家還要謝謝他,請他吃飯,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誰知那人聽到這話,臉色一變說道:“難道恩公嫌棄寒舍簡陋,不得而入不成?!”
“這~~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薑尚暗想,嘿!怎麼古代人都一個樣,這翻臉比翻書還快!
那人嗬嗬一笑:“既然如此,恩公自當家裏便是。來人呐!扶恩公去內廳休息片刻,小心伺候!”幾名家人不敢有所怠慢,急忙跑到薑尚身邊,扶著薑尚,也不聽薑尚的吆喝,連拉帶扯地把他給拉進了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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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酒幾巡,菜上幾道(之所以不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因為當時生活水平確實不咋地),薑尚喝的有點小暈,對著主人家開始有點天南地北,海闊天空地吹開了!那家主人也被薑尚忽悠的暈頭轉向的,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趁著薑尚閉嘴之際,奉上一盞說道:“先生生平所見之事,異人實是敬佩,先生若不嫌棄,可願、、、與在下結拜為兄弟?”
喝的頭暈眼花的薑尚也是網絡小說看多了,一聽這話,打了一個飽嗝,眯著雙眼回道:“實是先生抬舉,既然先生高看,我也是求之不得!”
那家主人大樂,“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你我今日便拜了就是!”
“好!我名叫薑尚,今年、、、、”說道這裏,薑尚暈頭一轉,說小了那豈不是要喊他大哥?!想到此處,就把二十三前後一顛倒,“我今年三十有二,不知、、、、”
誰知那人嗬嗬一笑:“~~不像啊!我名宋異人,不過還是虛長了先生幾歲,就鬥膽喊聲賢弟了!”
薑尚鬱悶中、、、、、、
“賢弟可曾取字?”
“這個、、、小弟漂泊已久,父母早已不見,不曾取什麼字!”薑尚本就是三千多年後的人,出任務也很少與人說什麼字,哪裏取過?
宋異人嗬嗬一笑,“我見賢弟見多識廣,又是行走在外,無字豈不讓外人笑話,愚兄願為賢弟取得一字,不知可否!”
薑尚無語,拱手說道:“那就麻煩仁兄了!”
“賢弟幾時降生?”
薑尚想了半天,說道:“子時!”
隻見那宋異人低頭掐指算了半天說道:“子時得生,本為鼠。文弱之人卻又漂泊在外,若沒有一口伶牙俐齒,怕是容易吃虧!那愚兄就為你取字、、、‘子牙’如何?”
薑尚微微一笑,雙手捧起手中酒與那宋異人一敬,“那就謝過仁兄了!”
二人把盞一杯,算是正式結為了兄弟。宋異人喊過內室,共坐一起。薑尚此時才得知,此處所在宋家莊,往北三十五裏處,便是殷商之都——朝歌。薑尚爭不過兄弟相邀,又在宋家莊多住了一日。
第三日一早,宋異人忍著腰傷,帶著家人愣是遠送薑尚到了幾裏之外。
千裏送君,終須一別。宋異人很是無奈地握著薑尚的雙手“賢弟此去,欲往何處?可有地方容得愚兄日後拜訪,討得一口茶吃吃?”
薑尚搖頭笑道:“這個、、、不瞞仁兄,我本就一人,浪蕩慣了,也沒什麼去處,漂泊在外,四海為家,也算是樂得逍遙!”
宋異人見狀,也陪著薑尚笑了起來:“還是賢弟看得開,愚兄可就沒這雅致了,家中上下數十口,全得愚兄一人擔著。如若不然,愚兄定當陪著賢弟,海闊天空一番不可!”說著,就從身旁家人手中拿過一袋東西,拉著薑尚的手,放了上去,“賢弟此去,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見,望賢弟還能記得愚兄,便不枉這一拜之交。這點盤纏,留得賢弟一路費用,也算愚兄一點心意!”
薑尚雖是後世之人,但仍是感動不已,推脫了一番,嘴上也隨著那宋異人滿是半生不熟的古言:“使不得,使不得,仁兄一番好意,兄弟心領了,可這、、、、”
宋異人見到此狀,故作怒容“你若不接,便是嫌棄愚兄了!”
薑尚無法,接過錢袋,塞入懷中,趕忙拱手說道:“仁兄大恩,我這、、、真是難已回報。”
宋異人擺了擺手“賢弟此話可就見外了!既是兄弟,何來的報與不報!如若非說有恩,還是賢弟先有恩與我!來回推脫,這個、、、可是說不過來了!”
薑尚聽罷,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既然如此,賢弟便不謝了!叨擾多時,你我兄弟後會有期!!”
那宋異人也拱手,對著薑尚說道:“賢弟一路好走!路過宋家莊,定要記得探望愚兄!”
薑尚此時已然走遠,轉身回道:“定當如此!”說完,大步走開,不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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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