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別墅內,楚門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懷中沉睡的少女,眼神中滿是愛憐之色。
此時此刻,他心中並沒有為救出舒雅而欣喜,更沒有為懲治惡徒而得以泄憤,相反,在心中醞釀已久的仇恨種子卻因為接二連三的遭遇而萌發壯大。
一個人如果完全沉溺於悲痛仇恨之中,則不能不說是一間很可怕很糟糕的一件事。
慶幸的是,楚門還沒有完全被仇恨汙垢蒙蔽了雙眼心靈,多年的山中生活鍛煉了他鋼鐵一般的意誌和忍耐力,生活的磨難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一次次相悖於他所認知的社會現實和不平遭遇,讓他在心智再一次接受生與死,是與非,愛與恨的淬煉和磨礪,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玉不琢不成器也!
仇恨有時候也是一種很好的推動力,當然不能過了火,超出了控製的界限。
“哥哥!你在想什麼呢?”舒雅一覺醒來,發現楚門仍是抱著自己呆呆的坐在床邊。
“沒什麼,你睡吧,不用怕!有哥哥在,沒人能夠傷的了你!”楚門安慰對方道。
“我沒有怕,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進那裏就失去直覺了?”舒雅還不明白自己怎麼糊裏糊塗的到了楚門這裏。
“你不知道也難怪,在你出校園跟蹤別人的同時,後麵也同樣有人跟蹤你,我也是恰好在那時趕到,尾隨在後。那幫人在你進迪吧後,便用一種麻醉藥物讓你瞬間失去知覺,把你帶到裏麵的包間,想非禮你。。。。。。”楚門平靜的說道。
“那。。。那我。。。我是不是。。。”舒雅聽到這裏,打斷了楚門的話題,驚恐的望著楚門,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到壞人的非禮。
“你不要怕,什麼都沒有!那人帶你進去的時候我就在後麵跟著,由於大廳人多,擔心他們還有同夥,便一路跟著。在他進屋的一霎那間,我便將他擊昏了,順便還廢了他的。。。後麵的你大概都知道,我把酒澆在你頭上,讓你清醒一點,然後我們裝成醉鬼逃了出來。”楚門一邊安慰著對方,一邊簡單的說了一下後來發生的事情。
“嗯。。。哥哥!你好壞。。。幹嗎一開始不說,讓我嚇了一跳!”舒雅嬌嗔道。
“拜托老大,我不是正說著就被你打斷了,這可不能怨哥哥,隻能說是你對哥哥沒有信心!你想,有哥哥在後麵跟著,還能讓你吃虧!”楚門故作輕鬆的說道。
事實上卻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雖說他身手不錯,可到底還是經曆場麵比較少,麵對現場的情況也是提心吊膽,怎麼說那也是人家的地盤,真要被圍上,他還好說,舒雅可就危險了。想到這裏,他便覺得有點後怕,下意識的抱緊了舒雅的身體。
“切,誰說我對哥哥沒有信心,人家不是害怕嗎!對了,哥哥!你有沒有看清是什麼人綁架我!”舒雅突然問道。
“沒有,我看把你迷倒的人也就是一個幫凶而已!之前的那個年輕男子卻是沒有發現,可能是我疏忽了,再說當時我就想著先把你救出來再說,要不哥哥今天再去打聽打聽?”楚門聽了舒雅的話,方覺得自己做事還是比較欠缺,竟然忘了逼問對方是誰指使他們幹的。
“別,別!哪裏太危險了,我的想法和你一樣,那些人也就是受人指使而已,你看這個。。。這就是我之所以跟蹤他們的緣故,不想竟是落入他們的圈套。”舒雅說著,拿出來一張照片。
“這是什麼東西,一個包裹,這裏麵是什麼東西!”楚門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這是媽媽手術前交給我的,囑咐我好好保管,並說如果她不在的話,便讓我把包裹燒掉!現在媽媽病好了,我正準備把包裹交給她,不想便被人從宿舍內偷走了!”舒雅憂慮的說倒。
“偷走?!這麼說對方知道包裹中東西的重要性,而專門衝著包裹來的?”楚門吃驚的問道。
“不知道,應該不是!包裹有A4大小,很厚,我也沒有深藏,就放在衣櫃裏,對方很容易就可以找到,可是當我回到宿舍時,到處都被翻得一團糟,我想對方應該不是找包裹的,之所以取走,估計是順手牽羊而已。”舒雅分析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你為什麼之前沒有告訴我?”楚門生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