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你說的是藤原龍也吧!至於說那個藤原禾香雖然也頗有些手段,是個做間諜的料,不過以你的身份應該不會聽命於他,不知道我說的可對。”楚門試探著問道,雖然對方一味的躲避著他的眼神,甚至幹脆閉目養神,不過從對方加速的心跳和繃緊的肌肉變化,他知道自己已經猜對或者相差不遠了。
“不要以為不說話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以你剛才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受過抗催眠方麵的專業訓練,不錯。。。不錯,我需要的就是你這樣意誌力堅強的角色,如果隻是單純的催眠你都抵抗不了的話,也未免太讓我失望了。”麵對町村大使的沉默,楚門顯得很平靜,玩味的看著對方,眼神中完全一副欣賞獵物的愜意感覺,殊不知你無形中散發的氣勢威壓已經使得眼前的町村將要陷入崩潰的邊緣,之所以能夠堅持著不倒並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不過是肉體上的疼痛尚且沒有消失罷了。
“卑微的支那人。。。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藤原龍也,你休想用什麼歪門邪道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有用的資料。另外我嚴正抗議,你沒有任何資格前來審訊我,我拒絕回答你的任何問題。”為了挽回被動的局麵並免受對方再次催眠,町村血底撕的吼叫著。
“。。。抗議!哈哈。。。哈哈。。。哈哈。。。”楚門一陣長笑,不懈的眼神瞪著對方,卻不再多說什麼。
“。。。你笑什麼。。。”楚門的笑聲讓站在其對麵的町村有些困惑不解,狐疑的目光落在對方身上,不明白對方為何發笑不止,貌似他自己也沒有說錯什麼,更沒有任何值得可笑的地方。
然而,就在町村抬頭,目光與對方交接的一刹那間,居然吃驚的發現大笑中的對方不知在什麼時候,其原本黑白分明、清澈有神的雙目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宛如幽邃無底的深潭水淵,黑漆漆、霧蒙蒙的,憑空讓人產生一種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感覺。
町村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卻苦於無法挪開自己的目光,與此同時,他詫異的感覺到原本貌似毫無節奏的笑聲突然間變的高亢起伏,似乎在一瞬間變的那麼富有磁性間而且充滿了蠱惑性,牽引著他的思想意識及其心髒脈搏在有節奏的共振中,隨波逐流。。。
至此,意識到形勢不妙的町村已經無力再去改變什麼,雖然潛意識裏極力想擺脫對方的束縛,遠離誘惑,然而整個大腦思維卻已經不受他控製左右,失去了主宰,直到喪失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
“上次的刺殺行動,誰是你的幕後主使?”待町村徹底喪失最後一絲自主意識後,楚門再次問道。
“藤原龍也!”町村麵無表情甚至於有些癡呆的回答道。
“你們的具體任務是什麼?就是為了殺掉我嗎?”
“是!”町村倒是幹脆,惜字如金。
“那藤原禾香呢?她的任務是什麼?”
“配合我們的行動探查皇宮地形,鎖定你的落腳點,同時秘密打探內功心法藏於何處。”
“。。。內功心法?!這麼說你們早就打算盜竊皇室珍藏的內功心法了?”楚門心中一驚,著實沒有想到藤原禾香居然帶著雙重任務而來,當然他也很驚訝於從町村這裏打探到了內功心法被盜的線索。
“是的,不過整個盜竊行動計劃全權由禾香小姐全權負責,我們的人並不參與。”
“。。。你們的人不參與?!你是說除了你們之外,還有一部分人專門負責盜竊任務?”
“你說的不錯,小姐身邊的高手絲毫不亞於我們這邊的人,而且有幾個還是盜竊方麵的專家,他們到達挪威的時候完全以保鏢身份出現,所以沒有引起你們的注意。”
“。。。看來是她不錯了!”稍稍思索,楚門已然心裏有數,抬頭看看對方麻木癡呆的神色,心中一動,繼續問道:“關於盜竊京城博物館文物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麼?”
“。。。京城博物館。。。你是說關於那件文物?”町村問道。
“不錯,就是那件來自樓蘭的文物。”
“據我所知,這件文物是我日本天皇誌在必得的一件文物,在最初的盜竊計劃功虧一簣後,便沒了消息。”
“這麼說。。。你是真的不知道了?”楚門詫異的看了看對方,似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如此保密,連町村這樣的高層都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