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心裏苦啊,膽汁都破了,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這麼好看的妹子,這麼便利的條件,他這個從小到大沒摸過妹子手的老光棍,好不容易碰到個心動的,竟連個處對象的機會都沒有。
心痛啊,痛徹心扉,難道自己的大學生涯隻能孤獨終老,窮批不配擁有愛情?!
馬欣楠哪裏知道謝飛心裏想了什麼,彼此初見就感覺謝飛有些奇怪,骨子裏有一股傲勁,窮橫窮橫的,卻故意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看他好像不太愛說話的模樣,估計也不太容易相處,正想著跟他閑聊些什麼,剛說起自己的對象,就讓他在刹那間臉色變得慘白,緊接著就摔車倒了下去,著實嚇了一跳。
馬欣楠連忙停車,俯下身子,修長的大腿並攏斜靠在謝飛的身側,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摔車了,摔壞沒有?”
黑色如同瀑布般的頭發帶著一股幽香,在她俯身的一瞬間撲麵而來,加上那一雙又長又細的腿包裹在牛仔褲內,曲線玲瓏,若有似無的靠在腦袋處,一股邪火蓬勃而上。
“你、你怎麼流血了?”
“流血??”
謝飛怔了怔,一時之間忘了喊疼。
“喏。”
馬欣楠指了指謝飛的鼻子,鼻孔處兩道邪火以血液的方式發泄著,像兩個小火山,須臾之間血流如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看來是內傷......”
謝飛仰著頭,打趣著,掏出口袋裏用來應急的半包紙巾,將鼻孔堵住。
“哎呦~”
直到堵住鼻孔,他才察覺到自己屁股上的疼痛,咧著嘴,低聲嚎叫著。
也不知道他此刻是心裏更疼一些還是身體更疼一些。
或許雙重的打擊同時摧殘著他的身體和靈魂,讓這個年紀輕輕被貧窮所困的大學生雪上加霜。
屋漏偏逢連夜雨,好事不成雙、壞事不單行。
他這一摔不要緊,偏偏把自己的愛車摔壞了,腳踏斷了半截,另外半截掉在地上,早被鏽蝕的不像樣子。
就像一根鏽跡斑斑的短小鐵棍,連收破爛的大爺大媽,都懶得掃一眼。
望著自己的愛車,心裏又是一陣抽痛,欲哭無淚。
“這可咋整……”
馬欣楠伸出手臂,拉著謝飛的胳膊,將他扶了起來。
肌膚相碰的一瞬間,一股有如水晶般滑膩的觸感讓謝飛再次心猿意馬,鼻孔的兩團紙,被鮮血浸透,開始“滴答滴答”流淌下來。
“不行去醫院吧,你這‘內傷’太重了,別傷了腦袋。”
謝飛連忙擺手,他這種兜比臉還幹淨的選手,哪敢去醫院。而且這鼻血為什麼流的,他再清楚不過。就是現在人多,要是他獨處一室,早就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了。
機車圈子裏流傳著一句話,趁年輕,騎仿賽,骨頭斷了好得快。
雖有調侃,也能側麵反映出年輕人身體的結實程度。
而像謝飛這種鋼筋鐵骨的人,別說身上還穿戴著護具,就算那種硬碰硬的摔下去,也屁事沒有。
不過疼是真的疼,屁股火辣辣的,疼得撕心裂肺,仿佛兩團火焰燃燒在屁股蛋上,令他全身止不住地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