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榮聽了老泉的話,氣憤的說道“不提這個還好,什麼詛咒,隻不過是你倆編出來的謊話,根本不需要解除,自己就會痊愈。”
停了一下又道“我知道你們編出這些謊話,就是為了解除文心,以為她單純好騙,你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騙財騙色!我告訴你們,我早晚拆穿你們的把戲!”
這話說得非常過分,老泉生氣的說道“你這才是真正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救了你還反咬一口!”
文心也大聲地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自己的見識不夠,就認為別人比你厲害的地方都是假的?你太坐井觀天了!再說,我這麼大了,騙沒騙我我能不知道?需要你來操心?”
周先榮被文心嗆得說不出話來,最後恨恨的指著我和老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記住了!別讓我抓到你們的騙子尾巴拆穿你們!”
見他這副模樣,我的怒氣也有點克製不住,冷然道“是不是騙子,自有國法會管束我們,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話說到這份上,我知道已經和周先榮徹底結下仇怨,我知道這一切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的妒忌心作祟,文心和我們走得越近,他越會抓狂。
文心應該也意識到這一點,過來拉住我的胳膊說道’我感覺已經好差不多了,立行,你幫我把出院手續辦了,我今天就出院!’
老泉也把手上輸液的針頭一把扯了,生氣的說到“看到這個混蛋我就起火,在這裏別說養傷,反而氣出內傷來,我也要出院!”
我想想也是,已經得罪周先榮了,他倆留這裏反而不妥,幹脆點頭同意,老泉可以回我的醫館,我自己開中藥給他清理內髒的淤血。文心並無大礙,應該也可以開點溫補的藥,回家休養。
我把我的意見說了,老泉沒啥意見,文心卻不同意,說她爺爺這幾天忙著清理文物,沒人照顧她,非要到醫館住下,用她的話說,反正我照顧老泉一個也是照顧,也不差她一個。我剛想說你家不是有保姆嗎?
老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嗬嗬笑道,“好好,一起就一起,反正咱倆都是立行的助理,現在助理受傷,不找老板找誰?
我猶豫道“住的地方都沒有,不可能又讓你和我打地鋪吧?我倒無所謂,你受了內傷打地鋪不方便!”
老泉大手一揮,樂嗬的道“打啥地鋪,我都看好了,二樓上你放中藥的房間,裏麵中藥不多了,騰一間出來,裏麵放一張床,以後專門給文心住!”
說完使勁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我知道這小子打的啥主意,隻好點頭說道“那也可以,文心不嫌棄就行!”
文心微笑道“不嫌棄,有人專門伺候熬藥養病,我求之不得!”
當天下午,我去住院部將他們二人的手續辦好,直接領他們回到醫館,然後又去陪文心回家裏取了一些換洗衣物,這樣他們兩人就算暫時安頓到我這裏了。
不過這樣子我的醫館是沒法開了,幹脆暫時歇業,我每天親自給老泉和文心開藥,然後自己煎了,督促他們每天喝藥。
他們兩人恢複的很快,不過四五天時間,文心已經複原如初。隻有老泉痰中還有一點血絲,這家夥根本不在乎,天天吵著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