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可能!”
張震難以置信地看著趙教授。
“管理人事的劉學姐,我請了她吃吃喝喝花了好多錢,怎麼可能說辭退就辭退呢!”
震怒之餘的張震,忽然想到了剛才葉辰說過的話。
他扭過頭,滿眼怒火地看向了葉辰。
“難道是你!是你毀我前程!”
麵對已經失去理智的野獸,葉辰顯得從容自若,根本沒把張震當回事!
“是我!你能奈我何?當初欠錢不還,斷我前途的時候,那股囂張跋扈的勁呢!”
憤怒的張震立馬拎起了葉辰的領子。
右手如沙包般大小的拳頭,隨時都能打的葉辰滿臉開花。
關鍵時刻,好兄弟胖子則立刻上前,一把推開了怒氣衝天的張班長。
“當著教授的麵,你還想動手不成?”
絕望之餘的張震,無助地看向趙漢教授。
自己在本班當了三年的班長,把教授哄的高高興興!
現在學生有難,做教授的,最起碼應該幫學生一馬吧?
“教授!有人故意搞我,您可得幫幫我呀。”
趙漢本想說幾句,可一瞧見旁邊的葉辰,頓時選擇了沉默。
能把自己的得意門生親手摁死。
葉辰的能耐絕對不小。
況且自己知道,二人水火不容,今天自己替張震說了話,等於把黑鍋搬過來一起背。
反正跟張震非親非故,幹嘛要豁出去保一個斷了前程的廢物?
“你這是咎由自取,求我有啥用!”
張震此刻真可謂是萬念俱灰!
他在魔都無親無故,家境更算不上多麼富饒。
全指望商會這份工作能帶給他出人頭地的機會。
可萬萬沒想到,居然被窮小子葉辰給斷了前途!
怎麼辦?
罪魁禍首就在眼前,求不求他?
求他,也許還有回旋的餘地。
‘撲通!’一聲,當著眾人的麵,平常高高在上的張大班長,此刻居然給葉辰跪下,並緊緊抱住了他的腿。
“葉辰,辰哥!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呀!我在魔都讀了幾年書,好不容易有了份糊口的工作,您不能斷我前程呀,辰哥,我求求你了。”
葉辰並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可他太清楚張震的秉性了。
對有錢人阿諛奉承,特意迎合,恨不得拿自己的熱臉去貼有錢人的冷屁股。
曹鑫就是個典型例子,三年同寢之情都不講,極力撮合有錢人綠了自己的兄弟!
今日放過他,明日化成惡犬肯定會回頭咬自己!
打惡犬,要麼不打,要麼一棍子打死他!
“求我?晚了點吧!我拿你當兄弟,拿出不多的積蓄借給你!你不還也就罷了,還撮合我的馬子被野男人泡!幹了那麼多混蛋的事兒,還敢來求我?快點給我滾!”
張震無話可說,隻好夾起尾巴,灰溜溜離開了人群。
雖然解決了張震這顆眼中釘,然而馮筱筱曹鑫這對狗男女,仍然在自己麵前嘚瑟。
“葉辰,不要以為認識商會裏什麼人就可以為所欲為,老子家有錢,我曹鑫即便成績再差,回家也有工作單位接收,老子才不怕你呢!”
在魔都,有句俗話。
買車容易養車難。
學校到處都是計時停車位,基本停上一天,就得一百多快的停車費。
再加上油費和基本保養,每個月曹鑫維護那輛寶馬車基本都要四五千塊。
他家雖算不上大富大貴,但條件的確不差,甚至比全係90%以上的學生都要好。
哪怕他成績不好,離開考古這個專業,他還是有班上,有高額工資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