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頭一遭這麼直觀的看到女人的身體,雲棟忍不住把手放在舞柔的身上,鼻子輕輕靠近舞柔,嗅著那清純的體香……
“啊……”舞柔突然驚醒,一下子跳下了床:“你個臭流氓,你是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我那全世界最好的嶽父幫忙嘍!”雲棟索性躺在了床上:“啊……還是我自己的床舒服啊!”
“哪個是你的床?”舞柔一臉激憤卻又無奈的樣子:“你快從我的床上滾下去!無賴!”
“這就是嘍!”雲棟看著舞柔挑了挑眉:“你是我的老婆,你都是我的,你的床,自然就是我的床嘍!來吧老婆,都這麼晚了,早點休息!”
雲棟甚至故意向著憤怒不已的舞柔招手。
“你想得美,今天你要是膽敢碰我一下,我就去找殺手殺了你!”舞柔惡狠狠的道。
“嘿!我看你這是打算謀殺親夫?”雲棟一個翻身,在床上向著舞柔滾去:“今天我就要修理修理你這個不像話的女人!”
舞柔簡直被嚇壞了,她現在無非隻是逞逞嘴舌之快,雲棟真要是想要硬來,她絕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雲棟快速抱住舞柔,一把把她扔到了軟床之上。
這讓舞柔胸前的尤物不禁誘人得抖了抖,看得雲棟喘息聲都變粗了。
雲棟果斷地壓在了舞柔的身體上,控製住了她的雙手,挑釁得在舞柔身體上嗅個不停,直把舞柔都弄得渾身不自在。
“你是屬狗的嗎!聞什麼呀?”舞柔羞憤地罵到。
“啊?不讓我聞?難不成你是想……”雲棟瞪大了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舞柔。
“滾!這輩子都不可能!”
聽到舞柔這話,雲棟反而變本加厲。
“我求你了,別這樣好嗎!”舞柔一時不知所措,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甚至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雲棟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心生憐愛,這小妞如此的不禁逗,竟然都要哭了。
“好吧好吧!”雲棟看著舞柔委屈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我老婆哭起來都這麼招人喜歡!”
雲棟從舞柔身體上下來,裝作沒事人似地吃起了一旁桌上的點心。
其實剛剛地哭鬧,無非是舞柔在做戲,卻沒想這招果然有效,一看到雲棟收斂了許多,舞柔心中不由得有些小得意。
“哎,就像我能把你怎麼著似的,哭什麼呀!”
“那我除了哭還能怎麼樣?”舞柔故意抹了抹眼角的淚珠。
“比如說……”雲棟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道:“順從我呀!”
說罷,他將食物放到了床頭櫃上,不懷好意的滾上了床。
舞柔差點就大叫起來,還以為雲棟要對自己做什麼,卻看到雲棟抓起了枕頭向自己腦袋下一塞。
“老婆,一會別忘了給我蓋被呀!”雲棟假裝打了幾聲咕嚕,背對著舞柔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
“你真打算睡在這?”
“當然了,你以為我是和你開玩笑嗎?真是的……”雲棟嘴裏嘟囔了起來。
舞柔對於雲棟剛剛的行為還心有餘悸,現在這家夥還要在自己臥室裏過夜!這種要求舞柔才不會答應。
“不可能,你出去換個房間,我們家屋子多了,還有比這寬敞的!”
“嘿嘿!金窩銀窩,不如我老婆的被窩!啊……今天就是天塌地陷,你老公我都不換地方了!”
舞柔無奈,嗬斥道:“你就是個流氓,你不走?我走!”
舞柔果然離開了,隻是她出去走了一圈,又灰溜溜的回來了。
雖說自家的屋子很多,卻無一例外的都被上了鎖,想都不用想,這一定是父親的傑作,舞柔隻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舞柔回到臥室時,竟然是提著菜刀回去的,但是進了臥室她就知道沒必要了,因為雲棟那家夥現在睡得就像隻死豬,估計砍他兩刀也不會醒。
可舞柔還是心有餘悸,一直抱腿坐在椅子上打盹。直到午夜,實在經受不住圓床的誘惑,她才小心翼翼地上了床。
誰知這一覺讓舞柔睡到了第二天上午,等她緩緩睜開眼睛時,竟然第一眼就看到了雲棟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