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難盡,這樣吧。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下來公司一趟,我開車來接你,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說清楚。現在不打擾你開會了。”
說完胡為就掛了電話。
舞柔也沒有多想,而是一門心思放在了公司市值下滑這件事情上麵。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息的時候,舞柔迫不及待的就下了樓。
果然,胡為的黑色奔馳S500就在公司樓下等她。
舞柔想都沒有想就上了車,沒有想到這卻是噩夢的開始。
聽到門外的聲音,舞柔再次哭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人綁架了自己?雲棟,你在哪裏?你會來救我嗎?
而此時,胡家父子的秘密別墅內。
“幾點了?”胡峰下意識的看看手中的表,卻才發現自己的手根本抬不起來,沒有任何知覺,暗罵一聲。
都怪那個雲棟。當初保安把自己從公司裏麵抬出來的時候太過粗魯了,一不小心還弄傷了自己的手。
胡峰的手早在之前玩搏擊的時候就傷過一次,一直落下病根。這次又被保安弄傷,頓時就不能用上力氣。
而且後來又被抓進了監獄裏麵,根本就沒有機會到醫院去醫治。等到好不容易出來之後,醫生做了一些檢查,卻說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機會,這隻手多半已經是廢了,起碼不能出力了。
因為這個原因,胡峰是恨透了雲棟。
“老板,11點50分了。”身旁的一個打手畢恭畢敬的對著胡峰說道。
“他是不是不來了啊?”胡為的心中不禁有些慌了,說話的語氣中透露著責怪。
如果雲棟真的願意舍棄舞柔,連來都不來了,那自己這次的計劃怎麼辦?這個方法是胡家父子思前想後,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一個辦法。既然上次智鬥鬥不過雲棟,這次就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唯一有可能讓雲棟乖乖就範的辦法,隻有綁架舞柔了。而且這樣的話可以把兩人給一網打盡,省的留下後患。
可是,如果雲棟連舞柔都不在乎,那又怎麼辦?難道真的殺了舞柔?或者是找十幾個民工來淩辱她?
畢竟胡家父子其實也並不是很能搞清楚雲棟和舞柔之間的關係。他們兩人之間究竟是夫妻,戀人,還是什麼都不是,那個神秘的雲棟,就真的隻是一個隱藏的大股東而已。
胡峰皺著眉頭,不敢應答。
此時胡峰的心裏也打起了鼓,經過上次的那件事情胡峰就已經知道了,雲棟這個小子雖然很年輕,頭腦卻是一點都不糊塗,他遲早都會知道這是一個針對他還有舞柔的圈套。
胡峰也不敢肯定,雲棟到底會不會為了舞柔,願意隻身一人來到這裏,將自己置於一個十分危險的境地之中。
胡峰正想說點什麼拖延一下,忽然聽到房子的大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
胡峰和胡為第一時間朝門口的方向看去,神色中透露著緊張。
隻見一個年輕俊俏的年輕人,麵無表情,身穿一身運動服,正一步一步緩慢而又堅定的向兩人所在沙發走來,說不出的飄逸與出塵。
來人正是雲棟。
來這裏之前,本來已經要上高速公路的雲棟,突然把車子掉頭駛回別墅,換了一套運動服然後再啟動車子。
雲棟已經有預感,來這個地方可能將會有一場惡戰。而之前舞柔給他買的那一身衣服,都是一些都市的時尚青年流行的衣服,好看是好看,但是卻不便於活動,十分的束縛手腳。
雲棟來到客廳中央站立著,昂首挺胸,巍然不動。環視了一圈客廳,目光在那些打手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便直接死死的鎖定在胡家父子身上。
隻是被雲棟盯了一眼,其中幾個打手便感覺頭皮發麻,身子不自覺的慢慢的移動,悄無聲息的躲在了後麵。
而胡家父子此時更是驚慌失措。他明明在外麵布置了很多人手,無論雲棟從哪裏進來,必定會遭到自己手下的阻攔。
而現在,外麵的那些守衛連一聲通報都沒有,雲棟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別墅中,這讓胡家父子怎麼想也想不通,隻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舞柔呢?”雲棟沒有理會打手的小動作以及胡家父子那不可思議的神情,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胡家父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胡家父子強行壓製住自己心中的恐懼,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氣勢想要勝過對方。
但胡家父子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聲音中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