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聽到,你現在怎樣了?”葛翰林連忙回答道。
雲棟說道:“我在下麵情況很好。而且看上去洞口的高溫已經退去了,要不你慢慢走過來看看。”
葛翰林將信將疑的走到洞口附近。果然,原本不可接近的高溫此時隻剩下了一點溫熱的餘溫。
葛翰林試探性的朝第一級階梯邁了一步,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於是便循著階梯一步步的朝下麵走去。
兩人在階梯的最下麵彙合,不過都是相視無言。因為下麵實在是太黑了,給人一種很大的壓迫感。
雲棟在洞口下麵逛了幾圈,發現下麵其實是一條通道。不過由於沒有什麼燈光,所以二人也不知道這條通道究竟是延伸到哪個地方,又有多遠。
雲棟拍了拍葛翰林,打了一個走的手勢,讓葛翰林跟著他往前走。
大概是往前麵走了百米左右的樣子,雲棟像是在黑暗中隱隱約約看到了什麼東西。
因為修煉過太乙真訣的原因,雲棟的感官要比普通人都要來的敏銳。
在前麵,雲棟隱約能看見不再是平地,而像是有一個突出來的高台。
雲棟停了下來,身後的葛翰林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前麵的異常,一頭撞到了雲棟的身上。
雲棟轉過頭來,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示意葛翰林看看前麵。
葛翰林的感官能力也不弱,很快,他也留意到那個高台。
在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看到高台離地麵像是有三級台階的樣子,高台上麵好像還放著一個類似於拐杖的東西。不過燈光實在是太昏暗,兩人都沒有看清楚。
雲棟決定走上高台去看看上麵放著的究竟是什麼。
不過剛剛往前麵走出一步,葛翰林便拉住了雲棟。
雲棟知道葛翰林在擔心什麼,他可能是擔心高台上的東西是一個陷阱。其實雲棟也有想過。
但是從剛才炙熱的台階上麵下來,雲棟就覺得就算是陷阱,也不會這麼低級。畢竟那種溫度都敢下來的人,不是絕對的勇者也是有兩把刷子。
雲棟對葛翰林擺了擺手,還是示意他先留在原地,然後自己朝著高台上麵走去。
走近了之後,雲棟才發現原來高台上麵的棍狀物的確就是一根拐杖。這根拐杖通體漆黑,和黑暗的背景融為一體,所以不仔細看根本不可能看清楚。
但雲棟的手剛剛要碰到拐杖的時候,一陣勁風卻突然向著雲棟襲來。嚇得雲棟趕緊把手給縮了回來。
好險,難道這真的是陷阱。
然而直覺告訴雲棟,這裏除了葛翰林和自己,好像還有別的活物。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洞中,雲棟睜大了眼睛四處查看,發現洞中似乎真的有東西在移動。
這東西體型不大,移動的時候悄無聲息,卻讓雲棟感到了實實在在的威脅。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股勁風。洞內卻突然有了光輝。
這光輝不算強烈,但是由於剛才一直都是在昏暗的環境下麵,突然有了亮光讓雲棟的眼睛不能很快適應。
等到視力恢複之後,雲棟才發現這亮光是從牆上的火把中發出來的。
可是問題來了,究竟是誰點亮了牆上的火把。
雲棟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高台上麵。可是這回卻把自己給著實嚇了一跳。因為在高台上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一個人。
這個人隱沒在一件黑色長袍裏麵,從外麵看上去根本看不清楚此人的體貌特征,包括身材,樣貌,都看不清楚。
這家夥為什麼會在這裏。神出鬼沒的,又究竟是人是鬼。
“你,你是哪位?”還沒有等雲棟開口,一旁的葛翰林卻是問道。
可以看出來葛翰林也十分的害怕,就連聲音都是顫抖的。不過遇到這種高情況,有誰不會害怕呢?
“你們兩個是何人?”沒想到,黑袍男子卻反問二人。
雲棟一愣,想不到這家夥還會說話。黑袍男子的聲音非常的沉厚,幾乎和漆黑的深洞渾然一體,讓人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雲棟答道:“我是八大衙門的總舵主,這位是我的朋友。”
“放肆,你怎麼可能是八大衙門的總舵主?”黑袍男子立刻說道,語氣中像是有一點惱怒。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自己就不能是八大衙門的總舵主了。這有什麼問題麼?還是這個男子現在還不知道八大衙門總舵主已經換人的消息。
於是雲棟解釋道:“前任舵主是袖中金刀,我是剛剛接受了長老會的試煉之後新的舵主,雲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