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棟是什麼人,雲棟可能不知道。但是常年混跡舞商界的舞為和世家中的殷雷雨卻不可能不知道。因為王國棟是真真正正有頭有臉的人,也就是俗話說的,“上麵”的人。
王國棟身份神秘,卻是可以呼風喚雨。下至商界上至內政無不涉及,號召力隻能用恐怖來形容。因此雲棟小小一個青年居然可以使得動王國棟,這讓舞為和殷雷雨都非常吃驚。
現在兩家聯手要保住雲棟,自己自然是沒有什麼下手的機會了。而殷雷雨,此時也懷疑雲棟究竟是不是京城雲家的人。不然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怎麼會有此等人脈?
殷雷雨氣急敗壞的揮了揮手:“罷了罷了,雲棟,算你走運。今天我就放你一馬,不過以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舞王兩家,能保你一時,卻不能保你一世。”
說完,殷雷雨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不解恨,又來了一句。
“聽說你是京城雲家的人。也不知道你爹媽怎麼想的,居然生下你這麼一個沒有教養的雜種。”
聽到殷雷雨這樣說,雲棟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了。殷雷雨這句話,恰恰刺中了雲棟的痛處。雲棟因為是父親入贅才被看不起,然後趕出京城雲家。不然,雲棟現在也能在家族裏麵享受親人濃濃的愛。
雲棟忍無可忍,想起自己在離開八大衙門之前,恭修文老頭子給了自己一顆提升丹。雲棟的血性一下子就上來了。
在偷偷服用下那顆提升丹之後,雲棟一下暴起,掙脫了王國棟和舞為的攙扶。
“殷老頭,你再說一次我是什麼?”
殷雷雨看到雲棟居然還能站起來,感到非常的驚訝。不過,在看到雲棟凹進去的胸膛之後,殷雷雨就感到沒有那麼顧忌了。
“我說你是雜種,怎麼著?”
雲棟冷冷的看著殷雷雨:“你有種再說一遍?”
殷雷雨哈哈大笑:“雜種,雜種,雜種!我說三遍又…….啊!”
殷雷雨還沒有說完,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就連舞為和王國棟都感到一陣驚訝。殷雷雨可是一個嬰靈期中期巔峰的高手啊。怎麼這麼一腳,就被踹飛了?
然而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頭。在殷雷雨倒地之後,雲棟並沒有罷手,而是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就來到了殷雷雨的麵前。
抬腳,爆發,出手。一連串動作一氣嗬成,殷雷雨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連舞為和王國棟,都沒有看清楚雲棟的動作。
就在毫秒之間,殷雷雨的血便噴得到處都是,很快就沒有生命跡象了。而雲棟還沒有停手的意思。
“叫我雜種?叫我雜種?”雲棟狠狠的發泄自己心中的恨意,一腳一腳的朝殷雷雨胸上和臉上踩去。此時的殷雷雨,已經一點人樣都沒有了。
而一旁的殷雨五,已經是被嚇得魂飛魄散,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王國棟和舞為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去拉住雲棟。縱使如此,他們兩人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雲棟拉了回來。
“好了雲棟,殷雷雨他已經死了,停手,停手!”舞為大聲說道。
雲棟這時候才停了下來。不過,隻是朝著舞為露出一絲慘淡的笑容,雲棟便昏死過去。
“雲棟,雲棟?”
看到雲棟昏了過去,舞為一下子就慌了。
而王國棟,此時還算冷靜:“舞兄,不如我們快點給這個小子傳點元氣過去。不然,我怕他是撐不住了。”
舞為恍然大悟。他想起雲棟給別人治病似乎也是用同樣的辦法。
想到這裏,舞為和王國棟一人一邊,把手掌搭在雲棟身上,便開始傳遞元氣。不想,雲棟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兩人的元氣一下子就被雲棟瘋狂的吸入體內。
過了約摸數十秒,王國棟皺了皺眉頭:“舞兄,這小子的體質貌似很特殊啊,我們還是收手吧。按照這個速度,很快我們就會因為損失元氣過多而掉級的。”
舞為點了點頭,趕緊收回了手。雲棟的命固然很重要,但要是兩人掉級了,也不能有足夠的實力好好保護雲棟。
這倒不是說舞為舍不得這點元氣。要是能把雲棟救回來,舞為就算損失了全部實力也願意。
隻不過現在正處舞多事之秋。雲棟剛剛擊殺了殷家的元老,急需保護。而鴻翔集團正飛速發展,舞柔也需要他這個父親。要是自己現在損失了全部實力,雲棟和舞柔兩人就會陷入危險之中。
因此現在最好的辦法,也就是把雲棟給弄回舞家之後再作後續處理了。
於是,舞為和王國棟兩人風馳電掣,馬不停蹄的把雲棟給送回了舞家的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