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好。我想不到殷家的殘餘居然會買通廳級高管對你進行迫害。幸好我一回去就收到了信息,不然越往後拖就越不好搞。”王建國憤憤的說道。
“殷家的殘餘?”
倒是雲棟有些想不清楚了,殷家的人不是已經被自己幾乎全部擊殺了嗎,為什麼還有殘餘。
不過很快雲棟就想起來了,從南疆逃回去的殷北一直沒有露麵,會不會就是那個小子幹的好事?
“殷北知道你在殷家一戰後實力全無,而殷家也是支離破碎,名存實亡,索性拿出殷家剩下的所有資產孤注一擲,讓相識的廳官動用力量對你進行調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具體的細節你可以問問那個所謂的特派員。”
眾人紛紛回頭看著先前的警官,那警官被嚇得連連擺手:“我隻是按照命令辦事而已,其他的不清楚啊。再說了,雲棟犯的事情在文件上麵不是都說的清清楚楚嗎?”
王建國顯然也是聽到了這位特派員的狡辯,大怒道:“放屁!如果沒有雲棟,這些案子你們能破的了嗎,按照績效考核你們全都給下崗!功過不分,罪加一等,要不要把像你的上級一樣,就地解職?!”
聽到自己的頭頭已經被王建國就地解職,那警官一點都不敢反抗了,頹然的低下腦袋,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殷北賄賂的證據我們已經找到了,人也已經被捕候審。剩下的事情等你來到燕京再說。”
“燕京?”雲棟詫異的問道:“去燕京幹什麼?”
“你來了就知道了,明天下午三點首都機場,會有一輛黑色紅旗在E到達口等你。”王建國神秘的一笑,然後掛掉了電話。
雲棟還想問些什麼,然而話筒那邊已經沒有了聲音。隻好把話筒給放回去,然後轉頭看著眾人。
陸祺祥和那個特派員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雲棟。
“怎麼了?”雲棟隻好自己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雲棟,你是怎麼認識王建國的?”陸祺祥好奇的問道。
雲棟兩手一攤,表示不是很好解釋。
既然雲棟不願意說,陸祺祥也不再追問了。畢竟王建國那個級別的人物壓自己實在是太多了,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接觸的級別。
至於那個警官此時更加不敢正眼看雲棟。就連王建國都要出言相保的人,背後是有多麼大的關係。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瞎摻和比較好。
回到別墅之後雲棟已經是精疲力竭,盡管體內還有一些元氣,但是已經沒有力氣再繼續修煉了。索性洗了一個熱水澡便昏睡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雲棟這時候才想起王建國昨天在電話中所說的話。既然王建國讓自己前往燕京,那就是有他的道理的。
燕京原本是雲棟前身的家鄉,但是從星雲大陸穿越過來之後,雲棟就一直在東江市生活,燕京這個地方對雲棟而言反而變得遙遠。
而那裏也是京城雲家的所在地,正是把雲棟前身趕出家門的那群家夥生活的地方。雲棟尋思著能不能得到王建國的幫助,好好教訓一下燕京雲家,順便找到自己失蹤的神秘父親。
打開手機查了一下機票,果然有一個三點抵達燕京的班次。事不宜遲,雲棟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坐上了奔往機場的出租車。
下午三點,首都國際機場。
雲棟站在機場的E出口處,左右張望著過往的車流。
燕京果然是華夏的首都,無論是東江市還是南疆市,繁華程度都比不上這裏的一半。高樓到處都是,柏油馬路寬闊一塵不染,過路的行人匆匆,臉上浮現出來的都是忙碌的神色。
這裏的生活節奏一看就和東江不一樣。同時雲棟敏銳的商業嗅覺也發現這裏是一個比東江更為廣闊的市場。等到公司的規模發展到一定程度之後,燕京一定就是最後需要攻克的堡壘。
“滴滴!”
就在雲棟陷入沉思的時候,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停在了雲棟的身前。
一個身穿司機製服的男子從駕駛席上麵探出頭來,看了看雲棟,然後禮貌的問道:“請問是雲棟先生嗎?”
雲棟點了點頭,王建國說過會派一輛紅旗轎車來接自己,看上去就是這輛車沒錯了。
“王首長吩咐我來接您過去,請雲先生上車吧。”
確認人沒錯之後,司機從車上下來,然後打開後門做出了請的手勢。雲棟也不拖遝,把行李交給司機之後便坐到車子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