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棟覺得這種事情的確是自己這樣子胡鬧,或者讓大家心裏都會有些不爽的情況,所以在這一刻的時候,直接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非常淡定的說道:“其實很多事情在這一刻的時候,大部分都會有其他的想法,如果你可以把事情全都搞清楚的話,那麼接下來所遇到的一切事情,也隻不過是一場非常難過的事。”
“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你的心裏,這件事情究竟算什麼?或者簡單來說你不小心所犯下來的錯誤?真的會傷害所有的人嗎?”舞柔其實覺得自己這樣子說的話,總覺得很多事情有些無可奈何,但是也希望某人能夠給自己解釋清楚。
雲棟其實也不知道這些事情究竟該如何解釋,預計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對是錯,尤其是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總覺得很多事情有些不可思議,就算錯過,也不一定能夠把事情弄得特別清楚。
“我不會按照別人所說的一切事情來做,更不會為了這種事情,而且這樣子的迷糊著所有的方向,因為從一開始所做的一切決定,也隻不過是大家所做的一些假象,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那麼接下來所遇到的一切事情,也隻不過是一場空夢。”
“原來如此,既然是虛假的夢的時候,那麼根本就沒有在意這種事情的好與壞,因為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到時候終究隻是一場夢,難道不是嗎?”舞柔說完之後便轉身跑到那旁邊的沙發,就這樣子坐了下去,而且臉色中有些迷茫。
其實很多事情早就明白,但是就是問個清楚,也不一定能夠明白所謂的道理,所以有的時候,裝傻才能夠解決所有問題吧!
小雪對於這樣的事情有些不明白,非常不滿地看著自己的哥哥,然後又看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便笑嘻嘻地又跑了過去,坐在他的身邊,緊緊的抱住舞柔:“姐姐,你剛才是不是有點生氣了?我告訴你,哥哥他就是個木頭,你跟他說什麼大道理?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最主要的是,這人的腦子還不好使,所以有的時候,千萬別胡鬧,要不然的話,終究還是有問題的。”
“你說的沒錯,你那個倒黴哥哥,就是這樣子的十一的亂來,明明知道人家的心思,還一天到晚來這樣稱呼呢,甚至,都這樣子氣我。”舞柔這會也放下了平時的戒備,毫不猶豫的跟小雪兩個人在這裏討論某人的問題。
雲棟所謂的臉色真的是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誰沒事給他們喝著所謂的果酒,簡直氣死我自己了。
李煒似乎知道他的師傅好像要興師問罪,便立即說道:“師傅,這是他們自己要喝的,我把早餐做好之後,然後他們兩個人先吃飯的,可是卻沒想到,他們就把那個酒喝了。”
“算了,我知道你肯定是這樣子敷衍我,但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你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他們兩個人喝醉就算了,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你們兩個人趕緊給我吃完飯,和我跑步。”雲棟聽到兩個女人在這裏八卦,而且基本上把自己那些醜事全都給說了出來,簡直讓自己覺得有些無語,沒有想到,這個小雪腦子裏的瓜子還不是一點兩點。
雖然心情有些不爽,但好歹也是兩個女孩子,反正無所謂跟他們計較,等他們清醒之後,一個一個的問話也再說吧!
反正現在這個時候倒是沒什麼可說的。
雖然知道從一開始所遇到的事情都有一些與眾不同,但現在的這種狀態完全不必為了別人,而就這樣子浪費自己的時間。
元豐原本一開始就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如何解釋,但如果按照一種說法過來,那接下來的所有大道理,也隻不過是一場空夢,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不願意接受任何人的想法。
更何況是現在這個時候,尤其是師傅快要發怒,所以隻能夠立即點頭答應:“師傅,既然你已經說了,那我們趕緊吃完飯之後就去鍛煉吧,其他的事情等以後再說,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我們留在家裏的話,早就會被煩死了。”
元豐所說的一切事情都是真話,而且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如此,如果從一開始就這樣子留在這裏的話,等一會兒兩個喝醉的人就有可能把他們全部跟他住,然後就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到那時候可就慘兮兮了。
李煒對於這種事情是深有體會,他家少爺喝了酒之後,就像瘋子一樣,動不動不就抱著別人睡,要麼就是隨意的亂跑,或者就去人家超市裏麵搶劫,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