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海盜船上,一個個穿著海盜衣服的男子拿著長刺刀走了出來,每個人的眼睛都以一種略為好奇的眼神,看著這邊船上的反應。衛斯理瞄了一眼,果斷地轉身,往船艙裏走去。
你媽的,我打不贏,躲我還躲不起嘛。再怎麼說我隻是這船上的一名乘客啊,能這樣也已經是不錯的了。看那老伍船長這麼厲害的樣子,應該可以隨便收拾掉這群囉囉的吧。
可是,這個時候,在衛斯理的耳旁,一聲清脆的咳嗽卻響了起來。隻見老伍不知何時,已經拿著一個雨傘站在了他的身旁,道:“喂,你們幾個,去把這幾個小囉囉要發掉吧。”
“為什麼要我們上場啊?”衛斯理不同意地鳴冤道,“我們又不認識他們。”
老伍船長冷笑了一聲,道:“認識?哼,我們不也是不認識他們嗎?”眼看著衛斯理還要反抗,他又說道:“而且,這幾天你吃我們的、穿我們的、住我們的,難道還想吃白食不成?”
衛斯理白了這小醜一眼,心裏算是明白了,今天這一仗,自己算是怎麼也賴不掉了。“哼,好啦,我們上就是了。”衛斯理又轉過身來,這下他是再次正麵對著那些進軍來的海盜了。
在正式上場對決之前,帶著幾分好奇之心,他又問道:“不過,你為什麼不自己上去拚呢?你又不是打不過他們。”
老伍船長這裏由他的手下搬來了一張椅子來,然後把那傘打開,將猛烈的陽光給擋住了。他笑笑著說道:“你都知道說要去‘拚’了,那這種事,我這種老鳥就不上啦。”他的眼睛瞧了藍天一眼,道:“你剛才也說啦,這天氣這麼熱,上去打鬥的話,多熱呀,哈哈哈哈哈。”
於是乎,衛斯理就這麼悲慘地成為了這第一屆“不想打”杯反海盜比鬥的參賽選手。他跟向潔等四個人站在船頭,看著這那遠遠的海盜船慢慢地靠近過來。
“喂,把你們手上的武器扔掉!不然我們就要動手啦。”那些海盜將領拿著手裏的揚聲器,指著拿著一個酒瓶子的穴土刀。穴土刀則是因為剛剛睡醒,現在心情很不好,想要在動手之前,雖上一點酒精來放鬆一下。
“哼,一點兒也沒有情調。”穴土刀打了一個哈欠,將那酒瓶砸在了船的甲板上。酒**體流得到處都是,穴土刀用那破掉的灑瓶子,隔空指了指那拿著望遠鏡那一邊的海盜頭子門。
另一邊,小醜老伍歪了歪嘴,說道:“喂,小子,不要引對方發炮喔。不是弄損了我的船兒,到時扣你在我船上做長工。”
衛斯理歎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像資本家一樣吐人血不吐渣兒的船長,隻有在心裏歎息一下:“媽的,為什麼大家都是乘客,我們怎麼就這麼苦兒呢。”
好在那船兒好像也沒有要進行遠程對射的意思,也不知道那海盜船長是不是小時候就有一個做著公主夢之類的僻好,反正呀,也許是看著小醜船長這船長得太可愛的關係,他們選擇了近程對戰。
而這也直接導致了,衛斯理幾人是沒辦法與這戰鬥有什麼閃避的緣分了。
那個穿長是一個標準的海盜造型,也不知是造型還是不幸,他的一隻眼上還蒙著一隻眼罩呢。反正,也不懂他是不是瞎子啦。
就長相而言的話,這位船長,呃……長得還是挺對不起觀眾的。
他的牙齒像是橡皮一樣地從嘴裏彈出來,就隻有這一點,就已經可以讓他所有的五官的得分全部都扣完了。他將那大聲公放到自己的嘴邊,再一次地說道:“最後提醒你們一次,最後提醒你們一次,你們如果不乖乖束手就擒,後果自負,後果自負。”
“你妹!”衛斯理罵了一句,“我從來就沒有碰到過這麼喜歡把同一句話講兩遍的人。就隻憑這一點,就已足以把他給弄死三次!”
對於這一點,看得出來,衛斯理還真的是很不爽呢。
戰鬥打響了。
戰鬥的順序,是這個樣子的。
首先,海盜船長那邊的手下拿著一條條的木板,想要在船靠近以後架到小醜船長這一邊的船上來。這樣他們就可以登陸了。而要實現這樣一個動作,一般來講,他們會碰到兩個難處:第一,人家的船可能開走,甚至寧可撞過來,這樣引起的晃動都會給他們的登船問題帶來不小的麻煩。第二一點,在他們踩著那木板衝過來的時候,船上的戰士應該也會對他們的行動進行阻撓。
可是,當戰鬥發生著的時候,節奏卻全然不是這個樣子的。
船長老伍一點兒也沒有要把船駛開的意思,他看到那些搭著木板過來的人,倒是一點兒也不太著急。而衛斯理等人則是站在甲板上,隨意地在聊著天,他們的那種神情,就像那些平時工作繁忙的商業人士,現在總算是抓到了一個放鬆一下自己的機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