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擅長的殺人方法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以任何一種**的方式出現在自己的目標之前,讓目標對自己動心。然後,兩人去開房,開始那種纏綿的關係,再然後……在兩人交合之際……”
講到這裏,小熔似乎是覺得自己講的話太過於成人一般,他機警地低頭看了小屁孩一眼。好在這小孩子還小,聽不懂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做了這樣的確認以後,他才繼續說道:
“她甚至都不用自己的異能,就在目標跟自己交合到最激烈處的時候,用指甲在對方的頸部後麵的穴道上下毒,就這麼就把對方給弄死了。”
衛斯理倒抽了一口冷氣。不知為何,聽到了這樣的事實,讓他覺得這個小巷子的外麵都冷了許多。
“好在剛才我們沒有追上她呢,要不然的話,我們說不定還打不過她呢。”衛斯理有些後怕地說道。可這個時候,小熔卻冷哼了一聲,大聲說道:“有什麼打不過她的,有我在,怎麼打不過她!”
聽他這麼說,還真的很有印象一般呢。
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三個巷子口,這時都吹來了一陣陣的冷風。衛斯理和小熔兩人把人給追丟了,現在就像兩個傻蛋一樣地呆在這路口,還真是有點兒無業遊民的調調。
“現在我們怎麼辦?”在衛斯理問著這句話的時候,很合時機地,小熔懷裏的那個小屁孩又哭了起來。
看著這個小屁孩,衛斯理還真是有點兒暗自慶幸,心想道:這下你沒辦法再撐下去了吧。
果然,小熔上下猛地搖了幾下那小屁孩,算是對他作了安慰,然後說道:“走吧,我們再去找個地方聊一聊。”
衛斯理不喜歡沒有方向的感覺。但人生最討厭的是,你不喜歡的東西,往往卻偏偏最喜歡你。
又一次地,他被小熔東帶西帶,在這街道上轉了一圈又一圈,他走到自己的腿都有點兒酸了,才想說:“既然這麼遠的話,要不,我們打個車?”
就在這時候,小熔停了下來。“到了。”他說。
衛斯理抬起頭一看,這招牌前麵的幾個字他還沒看見,但最後的那三個字已經讓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咖啡館”。在招牌上的文字的主體位置,這三個正體的文字提醒著衛斯理,他才剛剛喝過了東西,怎麼又進了這麼一個喝東西的地方?莫非,這個該死的傭兵就這麼喜歡這種所謂的有小資情調的地方嗎?
或者,衛斯理也想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沒有家呀?要不然你怎麼一直都不回家的呀?”
小熔沒有讓衛斯理有發問的機會,他隻是以很快的速度從一樓走上去,從那環形的樓梯往上走,最後,他在二樓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衛斯理當然是沒什麼選擇地坐到了他的對麵。
而這個時候,小熔也把旁邊的窗簾給放了下來。他透過一道小小的縫隙,看著樓下。陽光從那小縫隙中透過來,落到他的側臉上。不得不說,從這個角度來看,他還是有點兒帥氣的。
衛斯理聽著咖啡廳裏的音樂響著,他知道小熔應該有什麼要講的。但等了許久,也沒見對方有發言的意思。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他才說道:“喂,大哥,你不會是還要等任務的對象,然後又要去追殺人家吧?”
這個時候,那臭屁娃又大聲地哭了起來,這一下子就打斷了衛斯理要追問的節奏。但縱是如此,小熔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他說道:“人生呀,顛峰也好,低穀也罷,還是有得享受的時候就享受一下,說不準下一秒你的老婆就跟別人跑了,說不準下一分鍾你就被車撞死了……”
他還要再說下去,衛斯理就連著“呸”了幾聲,道:“去去去,這麼黴氣,不死都被你說死了。”小熔這才幹笑了幾聲,將自己麵前的飲料拿到嘴邊,喝了一大口。
“你要是這麼介意這種事情呀,人生肯定是要受苦頭的。”他像一個老經驗的老者一樣,以一種說著前輩經驗般的口吻說道。而衛斯理則是白了他幾眼,沒有再說什麼。
他決定不再問了。
反正再問下去,也不見得會有什麼好事輪到自己頭上。倒不如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做自己的事,等他想說的時候,他必然會說的吧。
抱著這樣的心理,衛斯理倒是把精力都集中到了看這小小咖啡廳的裝飾上。隻見這小店子雖小,但是卻也挺有特色,最讓衛斯理沒想到的是,這竟是一個有駐唱歌手的小店子,看著那大廳的一角擺著的挺像模像樣的舞台設備,沒想到,這個小店子到了晚上就會換上另外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