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軒帝哪裏知道,女人一旦那個來了,反應敏感的人,內分泌會急劇失調,心情暴躁,疼痛難忍啊。
“不——要——鬧。”他咬著牙道,握在芙洛手腕上的手加大了力道。
芙洛疼得抽泣,手“不由自主”就飛了出去,“我葵水來了還不行嗎?”芙洛大叫。
臉上落下芙洛掌印的龍軒帝,瞬間轉黑的麵容,竟泛起了一絲紅暈。
車外趕車的萬全是完全的僵化。那“啪”聲,讓他呆若木雞,心想這下死定了。可後來那女子的尖叫,卻又讓他血往上衝,差點腦溢血死亡。再看後麵聽覺敏銳的黑衣,身子一震,臉紅,隨後是很不屑地轉頭。
芙洛疼得匍匐在了地上,這一次真的很疼,本來就痛經得厲害,加上剛吃過的狼虎之藥,真的是雪上加霜啊。
“停車。叫碧梧和弄影過來,扶夫人過去。”龍軒帝幾度深呼吸後,平靜地道。
之後,碧梧和弄影在車裏幫芙洛換衣服,戴上包裹了草木灰的袋子。
芙洛疼得在車上打滾,還好這種狼狽的樣子沒讓龍軒帝看見。她披頭散發,汗流不止,麵色蒼白如紙,活生生一個女鬼。
紙換了一包,又一包。
碧梧在一旁輕揉芙洛的腹部,可還是舒緩不了芙洛的疼痛。
“熱敷,熱敷才行。”芙洛喃喃。
“可是……”碧梧看芙洛這麼難受也心急,但是這荒郊野外的,到哪裏找熱水啊。
沒多久,龍軒帝再次下令停車。
走到芙洛乘坐的馬車前,“刷”地掀開簾子,看到車上蜷縮成一團的芙洛,不住地呻吟。芙洛卻不敢抬頭,隻能將身子向裏麵移動。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麼狼狽醜陋的樣子。
龍軒帝皺著眉頭,將芙洛抱了出來,嚇得她全身僵硬,頭直埋向他的懷裏。
當他將她抱到自己乘的車上時,芙洛趕緊調整姿勢背對著他。
他跳上車,一行人繼續行進。
“怎麼不敢見我?”冰涼的聲音從後麵響起。
“醜。”芙洛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
長長一聲歎息後。芙洛感覺他將自己的頭擱在他的大腿上,掌心帶著繭子的手伸入褻衣內,附上她冰涼的腹部。一股熱力汩汩傳來,好舒服啊,真是個活火爐。
芙洛緊皺的眉頭略微鬆開,咬著嘴唇,不敢呻吟。
龍軒帝低頭看見她都快被咬出血的唇瓣,“別咬,想哼哼就出聲。”說罷,用手指掰開了她的唇瓣。
不過芙洛還是不想出聲,他喜歡安靜,怕他一個不耐煩,把自己哢嚓了,唉,誰讓他陰晴不定。最終的方式是改咬他的大腿,泄恨又泄痛。
迷迷糊糊中,隻覺有一隻手在給自己擦汗,端水,撫摸自己的長發。
這一夜在疼痛中過去,淚流不止。
第二天的情況略微好些,但依然疼痛。馬車時而停下,碧梧和弄影上來伺候她更衣。想起這些種種都被龍軒帝所了解,就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後麵的日子總算是小腹不疼了,可是手和口卻是萬分酸疼的。
無良的,該死的色情的龍軒帝,居然脅迫自己為他……唔唔唔,這一巴掌的代價真的是太大了,她真怕他養成其他習慣啊。
果然他沒有一次是虧本的,芙洛心想。
五天後,芙洛終於可以活蹦亂跳了。
在山裏找了一個溫泉,美美洗了一頓,狠狠被欺負了一次,不過芙洛還是很高興。他看來並沒有染上不良習慣。
馬車終於駛入了嘉戎族的聖地美人穀。
每一年的“爾薩節”都在這裏舉行,全國各地的族人都會在這個日子趕到這裏,慶祝他們民族最盛大的節日。年輕的小夥子和姑娘們也要在這個盛會上尋找自己的戀人。每一年還要選出族裏最美麗的少女,擔任這一年負責祭祀的聖女。族長會和祭祀聖女代表全族祭祀嘉戎族的先人們。今年的聖女還多了一種身份,祭祀過後她會成為新一代族長的妻子,被稱為“爾薩娜”。
嘉戎族最盛大的節日不僅歡迎自己的族人,還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這種包容的文化,是芙洛最為欣賞的。
美人穀四周的山上住滿了嘉戎族人,每家每戶都修有尖尖的碉樓,樓上是未嫁姑娘的住處,兒郎們想和自己喜愛的姑娘幽會,就得爬上那石頭堆砌的高高的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