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知道......”男人抖擻著,就好像徐景輝以及李芸芸二人是洪水猛獸似的,就是不敢看著他們的眼神,不斷的躲閃著。
徐景輝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那支黑色鋼筆,掃了一眼如今躺在床上畏畏縮縮,生怕他們生吞了她的男人。
“不知道嗎?那麼你也別怪我們沒有給你機會了。”
“你們就算再怎麼問,我也是不知道的,畢竟我隻是一個隊長罷了!”
說完,那個男人抖擻的又更厲害了,他蜷縮著身體,頭埋在自己的膝蓋之間,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就是不敢看徐景輝以及李芸芸。
估計是被關太久關注出了心理陰影了吧,畢竟這樣也是有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自然也不再浪費時間,就告辭了,希望你在這住的愉快。”
徐景輝自然也是不再與他浪費時間,他手一挑,一支鋼筆穩穩當當的插入了他的胸口袋子之中。
徐景輝站起身,幽幽然的拍了拍袖口之後便與李芸芸一起走到了門外,他們刻意的放慢了腳步,他們倒是想看看,在心臨近崩潰與忠義之間,這個男人究竟要選擇哪一個?
門緩緩關上,他們的腳步聲也越來越遠,終於在門要關上的最後一刻,男人終於站起身來,之後快步連滾帶爬的爬到了門邊,抓住了那個欲要關上的門。
“等等。”那個男人趴在地上十分狼狽的喘息著,抓住了自己那個唯一的希望。
徐景輝一臉了然的笑了笑之後方才慢悠悠的轉過頭看著這男人,他倒是想知道這男人還能夠掙紮到什麼時候。
“你終於是想通了要自己說的嗎?其實如果你沒說也沒關係的,畢竟這裏麵等各方麵條件都很好,你在這住就相當於是去外麵住了一個免費的賓館,有什麼不好的呢?”
徐景輝笑了笑,看著如今一臉狼狽的趴倒在地渾身無力的男人,之後說道。
因為這個男人是重點看管對象,所以這幾天徐景輝就會在有空沒空的時候就都會掃他一眼。
通過監控他也是看到了,這男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
至於原因,不過就是因為害怕他們在放裏麵像某種毒藥毒害了他們罷了。
“你們也不用再折磨我了,不就是說嗎,我說還不行嗎?難道我說了你們就會放我出去嗎?”那個,那人實在是忍不住眼角滴落下了幾滴晶瑩。
這幾天他在這個不人不鬼的地方待著,實在是讓他的內心受盡了折磨,每次到了晚上他都感覺到夜不能寐。
畢竟隻要他的眼睛一閉上,那麼他就無時無刻的感覺著在自己的附近有人在時時刻刻的緊緊的盯著自己,這讓他怎麼能夠安然入睡?
這種隨時隨地被人監控的感覺真的是十分的差勁,而且他自己內心也是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不然嘞,我們炎集團的人一向是言出必行,隻要是你說,那麼我們就一定會放過你的。”
李芸芸頓了頓,看著那個男人繼續說著。
“但是如果你一直遮遮掩掩拖拖拉拉,那麼我們就會懷疑你這是在刻意的拖拉時間,為某一個人爭取的機會,那麼到時候我們可就不一定會放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