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也不隻有我一個人這麼覺得呀,他們也都這麼覺得,為什麼反倒是罵起我來了?”
那個被訓斥的雇傭兵感到十分的無辜。
畢竟他也沒有做什麼,他隻不過就是抱怨了一句以及疑惑了一些。
而且現場也不僅僅隻有他一個人這麼說,其他人也這麼說了!
但是為什麼沒有見到其他人也被隊長訓斥呢?為什麼隊長偏偏就訓斥自己一個人呢?
所以這思來想去,那雇傭兵自然是感到十分的委屈,且他自然也不是期盼著那一切真的如同他思想中的那樣。
畢竟如果到時候情況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那麼焦灼,那麼到時候他們無論誰,無論哪一個人都逃不出去了!
“行了行了,現在也別那麼說那麼多了,你覺得現在說說那麼多的時候嗎?”
雇傭兵頭頭見此,也便出來打圓場,製止了雇傭兵隊長的回話。
畢竟他們現在距離勝利就隻差那麼一點了,他們可不想一會兒因為說話太大聲之後被敵人發現,被團團圍在這裏走都走不了。
如果到時候真的發生了那種情況,那麼他們今天隻怕是無法活著走出這裏了。
但是,盡管如今雇傭兵頭頭這麼說道,而眾人表麵上也是跟著附和,沒有繼續的在這件事情上爭吵,但是他們內心也是提高了幾分警惕。
畢竟有些事情總歸不是空穴來風,而且他們也有一定的感知,也是察覺得到這附近的突然變化的。
所以對於這件事情,盡管現在雇傭兵頭頭不讓討論了,可是他們內心終歸還是有那麼幾分警惕性所在。
多警惕幾分終歸是不會錯的。
雇傭兵頭頭攙扶著雇傭兵隊隊長,一臉小心謹慎的放輕的腳步。
他剛剛雖然出言嗬斥了那一名說出附近情況的雇傭兵,但是他內心其實也是早已經有此感覺。
而方才也是有雇傭兵說出了那一席感覺,所以這附近應該是沒有他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才是。
如今他們也是快要抵達西牆的位置,就差那麼一麵高牆,他們就可以死裏逃生。
就那麼一牆之隔,答案卻是截然不同。
雖然他們現在已經快要抵達勝利的出口,但是如今他們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趕放鬆警惕。
畢竟誰都說不準明炎會不會派人在西牆的附近潛伏著他們,畢竟剛剛也有一部分下屬被自己打跑了。
所以誰也保不準他們會不會現在已經過去通風報信之後,明炎就派人在西牆的部分守株待兔,等著他們狼入虎口!
他們現在也是距離圍牆的地方越來越近了,他們現在也是差那最後一步,就可以死裏逃生。
然而,也就是那最後一步,也可以置他們於死地。
隻希望這一切不要如他們所想象那樣的惡劣,隻希望明炎是真的沒有派人在那附近潛伏著等著他們狼入虎口!
雇傭兵頭頭停下腳步,他一臉小心謹慎的看著身後那些精疲力盡,身上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而且血流不止,麵色蒼白的雇傭兵們。
他再次的訓斥道,想要讓他們提高警惕,不要得意忘形,忘乎所以。
“現在你們任何人都經不起任何的折騰,說一會兒給我小心謹慎一些,不要一看到勝利的圍牆,就開始肆意的撲騰了起來,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