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雇傭兵隊長又豈是那麼容易就打動的人?
倘若他真的那麼容易打動,那麼他早在第一時間就會答應他們的這個請求又怎麼會拖延到現在呢?
雇傭兵隊隊長看著他們的如此請求,冷眼漠視,並沒有將他們的祈求放在心上。
這些人的腿可都沒斷,又不是斷了腿,也不是截了肢,為什麼就不能夠以自己的力量走回去呢?
雖然三口組至於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很遠,隻不過自己能夠堅持下來的,這些雇傭兵為什麼堅持不下來?
難道他們的身體有多嬌貴,嬌貴到了都不能夠行走的地步?
他們這一個個的可都是七尺男兒,就算是失血過多,那麼也應該是能夠走著回去的,又不是體弱殘柳的女子,真的不必如此。
“你們這一個個的,那都是起了些什麼心思,難道你們以為三口組裏麵的直升飛機是說要開就能夠開的?不要以為一個人起了吼,後麵的一些人就都有了希望,不過也知道你們很不容易,但是這真的很不切合實際。”
雇傭兵隊長一臉冷淡的看著這些,如今身上在各個部位都受到了很重的刀傷以及揍擊的烏青的雇傭兵們,冷冷的開口。
自己都能夠堅持的下來,那麼這些雇傭兵身體似得有嬌弱到什麼程度不能夠堅持下來?
雖然他們現在有些人麵色已經很難看很蒼白了,但是今天他們隻要是還有腳,那麼就算爬,也得爬回三口組!
如果他們在這路途之中,因為自己身體的素質而回不去,那麼也是他們的造化不好了。
反正今天無論如何,雇傭兵隊隊長都不會通過那枚胸章和三口組老大溝通。
就算他想通知三口組老大,讓其派直升飛機過來,那麼他也無法保證,現如今三口組老大就坐在攝像頭麵前,正在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如果現在三口組老大正在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的話,那麼三口組老大是能夠發現他們剛剛的請求以及派人過來的。
所以他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隻有向前行走。
如果運氣好一些的話,那麼說不定再走上不遠的一段路之後他們就能夠看見老大派過來的直升飛機。
但是如果老大並沒有那個意思的話,那麼今天就算他們喊破喉嚨,就算雇傭兵對三口組老大怎麼請示,他們都不會得到一個好的結果。
而且三口組老大也不會派直升飛機來接他們。
雇傭兵隊長雖然說是新上任的,但是他也知道在三口組之內想要派一輛直升飛機出來時得有多麻煩的事情,而且這些路途之中得耗費很多油 。
“行了,行了,隊長都這麼說了,你們也不要為難隊長了,畢竟隊長如今身體素質看起來也和你們差不多,他自然肯定也是想要讓老大派人過來接我們啊。”
雇傭兵頭頭看著雇傭兵隊長與這些雇傭兵們如今劍拔弩張的氣氛,他不得不出口打破這一氣氛之後試圖調節。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說不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他自己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就隻能是遵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