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聞言,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陽城,黑市?”
二叔微微一愣,這小子反應真夠快的啊。
他淺笑著,誇讚道:“你小子,真夠機靈的。”
白夕嘿嘿一笑,其實他原本就打算去黑市逛逛,看看有沒有石牌的線索。
隻是他並不知道黑市在哪,那時候院長他們來訪,他又忘了問。
現在二叔剛好故弄玄虛的說到這個,這才讓他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妹妹!看家,我跟二叔出去一趟!”
一個小時後
兩道身影走進陽城的貧民窟....
這裏到處都是破舊的房子。
一些衣衫襤褸的住民行走在髒亂的街道上。
“這裏還是老樣子。”白夕不由的感歎道
他以前來過貧民窟,因為學校裏有幾個同學就是住在這的。
在他的印象中,這裏大多數人是城外難民的後代。
他們在陽城中沒有房子,沒有金錢,沒有物資,隻能蝸居在貧民窟的鳥籠中。
但是他們還有希望……
他們靠著微弱的工資,寧願自己挨餓,也要送子女去上學,試圖改變命運。
白夕輕歎一聲:“也不知道,徐胖胖在不在家……”
徐胖胖是他的同座,就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中。
二叔也感慨道:“在華聯盟中,幾乎每個城市都有貧民窟,陽城這裏的規模算小的了。”
“有些城市甚至一半的地方都是貧民窟,那裏階級差距太大了,生活在那裏的人根本看不到希望。”
“不說這些了,快到了……”
白夕在二叔的帶領下,走進一間老酒吧。
酒吧裏。
白夕打量著四周,這裏並不寬闊,而且光線昏暗,也沒幾個客人。
這裏真是黑市嗎?
隻見二叔來到吧台前,跟酒保說道:“來杯黑無常..”
酒保抬起頭,輕蔑的撇了二叔一眼:“今天沒有黑無常.”
二叔緊皺著眉頭,他明明記得陽城黑市的暗語就是黑無常。
他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酒保很不耐煩的揮手,像是在驅趕蒼蠅一樣:“我說沒有就沒有,問那麼多幹嘛?滾一邊去。”
二叔一聽,他那火爆的脾氣跟炸藥桶一樣,一點就著。
但是這裏是黑市入口,他也不好發作,於是隻能換種方式發泄,陰陽怪氣的說道:“什麼玩意?現在這黑市的看門狗都那麼吊的嗎?”
酒吧頓時就不樂意了,陰沉著臉說到:“你說誰是狗?”
二叔見這酒保還來勁了,也不慣著。
他轉過頭來對著白夕問道:“大侄子,你有聽到狗叫聲嗎?”,隨後掏了掏耳朵,接著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耳朵的問題,一進來就聽到有狗在叫,吵死人了”
一時間。
酒保氣得臉紅脖子粗。
看門狗,是他這輩子最不想聽到的稱呼。
他憤怒的瞪著雙眼,恨不得把二叔給吃了。
二叔見到酒保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的火氣也降了一些,心中暗笑。
他是知道黑市的規矩的,隻要他不主動出手鬧事,就不會驚動黑市的管理層。
至於一個看門的家夥,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請動他們。
白夕看到這種情況,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從這裏進黑市了。
他用肘子輕輕碰了碰二叔:“走咯,二叔,這裏彌漫著一股狗屎味,有點難聞,我們出去吧。”
二叔聞言,舒暢的哈哈哈大笑:“好好!我們走。”
就在兩人要走出門口時,一個青年人與他們擦肩而過。
青年人來到吧台說到:“來杯,黑無常!”
隻見酒保熟練的回答:“好叻!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