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街雖然混亂,但比起那些堆滿垃圾廢料的街道來說非常整潔,粉色的燈光下一個個小姐姐和...男士也給這裏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
街機廳左右兩側都是相對來說更大型的機器,一個個端著硬幣的顧客坐在椅子上對著按鈕和手柄一頓輸出。
戴維倒不是很理解在這個可以體驗全息影像的時代為什麼街機經久不衰,而且由於自己的社恐也一直沒有機會嚐試這種運動。
走過街機廳的一道門簾,後麵是一處很有東方色彩的內飾。
沒有什麼金屬元素,無論是地板還是牆麵都做成了木質或者上了深色的漆,似乎還有一種熏香的味道。
一位隻穿著寬敞袍子的老婦人坐在位置上,胸口和大腿都露了出來,但由於年齡和身上的紋身並沒有給人色情或者古怪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成熟穩重的韻味。
“哦,生麵孔啊。請問有什麼事嗎?”
“您好,我叫戴維,職業是雇傭兵。”
“哦?你看著可不太像......不過沒關係。”
和歌子靠在椅背上打量著戴維。
“我想查幾個人,但是我舊賬戶被凍結了。所以現在急需要找點活幹。”
“有幹勁的年輕人啊,很好,我們需要一些新鮮血液。”
和歌子想了想,遞給戴維一塊芯片。
“有些重要的單子我不能交給新人做,你可以先讓我看看你的本事,然後我再給你更好的工作。”
“當然。”
戴維接過芯片,插入卡槽。
任務類型:雇傭打手。
上麵是幾個男人的資料。
“這幾個小夥子剛出道就在我的地盤敲詐勒索,不過做的沒有太過、還很會躲藏,你去幫我給他們一個教訓。
可以打傷,但是別打殘打死。”
“沒問題。”
幾個熟悉地形的小混混,在普通的幫派分子手下逃走或許還可以,但麵對有強化肌腱和斯安威斯坦的自己......
他們要是這都能跑掉,我還是去擺攤賣煎餅果子,別當傭兵了。
這幾個混混經常在和歌子手下巡邏不到的偏僻角落下手,戴維隨便找了個高處守株待兔。
歧路司開啟,戴維就這樣默默等了幾個小時。
怎麼回事?
他們人呢?
這種街溜子應該天天都在外麵晃悠才對。
戴維又瀏覽了一遍資料,發現這幾個人的資料裏寫了這些人其實是有工作的,敲詐勒索隻是副業。
“我他馬......”
我是傘兵。
這一夥人有時五六個人一起行動,有時能有十幾人,但實際上組織行動並且每次都參與的隻有四個人。
他們都是螺絲廠的員工,因為工作需要加裝了強力機械臂,因此在普通人裏戰鬥力算比較強的,加上他們四個工友一起行動,號召力也不小。
和歌子說要給他們個教訓,那麼打擊他們在小弟心裏的地位並且鞏固和歌子的地位就是第一位的,戴維選擇直接在螺絲場裏動手。
螺絲廠的管理區有幾個保安,但外麵的生產線上卻沒有什麼安保措施,畢竟這裏沒有值錢的東西,每個工人也會保證自己手上的東西不被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