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起來冷靜一點了？”
安娜看著戴維。
“你居然是第一個逃出來的，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被抓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展現出能力吧？”
“你......我們被抓走也是你安排的？”
“唔......不能這麼說，隻有戰神和加百列是我安排的，但是你被HPL帶走後我就再沒有收到過關於你的消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能跑出來。”
“......”
戴維捂著傷口，脊椎上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強化的身體已經在恢複神經，下肢也慢慢有了知覺。
“哎呀，怎麼又亂動呢。”
安娜把手放到被踩斷的脊椎上用力一按。
“你！”
安娜接著說:“你應該有很多問題想問，現在可以說出來，我都盡量回答你。”
戴維想了想，問出了那個最重要的問題:“我們的能力是怎麼來的？”
“這個啊......”
安娜伸手在戴維後腦處按了按。
“在幫你安裝義體的時候我在你們的腦袋裏裝了一個小種子。”
“種子？”
“嗯，HPL的創始人在多年前找到了一些古怪的生物，它們都有不符合科學的能力，之後他們創立了HPL並且進行了研究。
這些種子叫做基因種子，它們隻能在生物體內存活，並且有一定的激活條件，反正挺麻煩的。”
戴維轉頭看著安娜的下巴，她眼中的光芒已經消褪，以戴維的眼光來看她應該沒有說謊。
“為什麼要給我們這些種子？”
“基因種子激活的條件很苛刻，這和人的基因也有關係。
加百列和戰神是我通過他們的數據找到的，整個夜之城的基因數據也隻有他們兩個複合條件。
至於你......我當時聽說了V的故事，正好她也在軍用科技當顧問，我覺得她應該也有特殊能力，但在找上門之後卻發現她隻是個普通人。”
“V姐的故事？”
“嗯，五六年前的事了，據說她是當時夜之城的傳奇傭兵，有人說她砍了旋渦幫，在惡土殺了夜遊鬼，做掉了來生的老板，和荒阪和軍用科技對著幹，還單槍匹馬衝進了荒阪塔，甚至說亞當重錘都是她幹掉的。
這之類的還有很多，什麼地下拳王，車賽冠軍之類的，在短短的時間裏做了這麼多事，然後隱退江湖，這麼看都不像真的。”
“這麼離譜的謠言也有人信？”
“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天掃描過她之後我發現她隻是個普通人，倒是之後出現的你居然符合條件。”
戴維眼中紅光再次浮現。
“草......那V姐，也是你殺的？”
“什麼？”
這回輪到安娜疑惑了。
“我回去過一趟，V姐死了。”
“你是不是又發病了？”
安娜撓了撓頭。
“在你走之後V就和她的小女友跑到月亮上去了，說是什麼要去找個朋友，真他媽有錢......”
“沒死？”
“我聽說她雇的保潔員在她的公寓睡覺的時候被人抹了脖子，該不會是你發瘋的時候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