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走近一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劉家人還真是不安生,剛剛才送走一劉繼紅,這劉菊生又出來搗亂了。
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弄來了一波人,兩輛拖拉機拉的滿滿當當的,都是人。
直奔劃柴坡來的。
龐育和瘋狗的人自然不會讓他們上坡的,雙方就對峙了起來。
“姐夫,這是幹啥的?”
應果有些疑惑,他不知道之前的事情。
“咱們村的毒瘤!”
“看來需要拔掉了!”
方正心裏火起,這劉家人一定要全部給他們弄死,自己才安心,太壞了。
“走!去瞧瞧。”
說著方正就領著應果擠了進去。
讓方正出乎意料的是,這次出來阻攔的領頭人竟然是七嬸一家子。
早上一早他就胳膊二愣子打好了招呼,告訴他七嬸家的人來到這裏幹活。
七嬸說他是個女人,沒有男人們幹的多,硬是要加上自己的兒子,才算一個人的人工。
山上的房子很快就要竣工了,是時候要開山挖路了,兩人泥瓦匠的事情做不來,於是二愣子就安排了兩人在山腳下平路。
兩人還沒做多久,就有一幫人過來鬧事了。
七叔昨天被方正治好了,有給了他們掙錢的門路,還承諾給自己的兒子解決讀書的問題,他怎麼能讓這些人上山去搗亂?
於是兩人就用身體擋住了拖拉機上山的路。
山上的龐育很快就聽到了叫喊身和呼喝聲,看到下麵這麼多人於是就停下了手上的活,雙方很快就對峙了起來。
坡道口,本就不大,現在擠滿了人。
許久不在村裏路麵的劉菊生站在幾個陌生人前麵,很明顯是他帶的頭。
瘋狗昨天才被放了出來,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趕到劃柴坡來了,他現在可是方正公司的股東。
他汗衫的袖子擼到了肩膀上,兩邊胳膊一邊紋了一個忍字。
舔了舔嘴唇,眼神複雜,看著劉菊生旁邊一個猥瑣的男人問到:
“瘦猴,啥意思。”
瘦猴譏笑一聲上下打量著瘋狗說道:
“這不是瘋狗哥嘛!怎麼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
“瘋狗,怎麼回事?這幫吊毛你認識?”龐育問道。
瘋狗冷哼了一聲說道:“不是我們鎮上的,泥坑鎮的賴頭子。”
“瘦猴,你帶一幫人過來,打算做什麼?你該不會告訴我們你們是來拜山的吧?”
瘋狗說道。
“你們村這個劃柴坡動土,破壞了我們鎮子的風水,都已經好快兩個月沒下雨了。”
“嗬嗬!”龐育笑道:“找理由也找個像樣點的。”
“那你就當我是隨意找了個理由好了,兄弟們,給我砸!”劉菊生懶得聽這些家夥唱戲,大手一揮指揮者人上山。
一時間人群風一般散開,往上麵衝,見到東西就砸,一些剛建好的圍牆經不起摧殘,轟然倒地。
龐育何瘋狗的人馬上圍追堵截,但總是有漏網至於,村民們也自發組織起來阻攔,可這些人窮凶極惡,場麵幹這種事情,幹起架來一點不帶怕的。
“媽的一群刁民,都說了這破了風水,她媽的一個個不怕死,不怕死就給我打死!”
七嬸嚇壞了,趕忙蠟燭劉菊生的胳膊哀求道:
“菊生,別砸了!都是一個村搞成這樣幹什麼啊!”
“滾開!”劉菊生用力一推,七嬸就摔倒在地上。
洪奇臉盲上去攙扶,“媽!”
而後惡狠狠的瞪著劉菊生:
“這是迷信,天上下雨不下雨是氣候決定的,根本就和劃柴坡沒關係!”
“嘭!”
一腳踹在洪奇的身上,隨即劉菊生一腳踏在洪奇的身上哈哈大笑:
“小子,你毛還沒長齊呢,怎麼著?要替方正撐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