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剛剛嚇得啥白的臉龐上錯一絲迷人的微笑,她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盡管對方極力的壓製自己的嗓音,她調笑道:
“牛大壯,一把年紀了,還玩這一套,真是的,那個慫貨呢?你該不會殺人滅口了吧?”
突然,燈被打開,一束玫瑰出現在她的眼前。
一道溫柔的男聲出現在他的背後:“放心吧!他已經被我敲暈了!哪怕外麵打雷都驚不醒他。”
何歡接過鮮花在鼻尖聞了聞,嘴角露出笑意。
牛大壯一把摟住她的腰肢,在她臉上和脖子上狂啃起來。
“等一下!啊!等一下...猴急什麼!門還沒關呢!”
牛大壯放開她,她整理了一下被男人弄亂的發絲,吐氣如蘭,光著腳走到了門邊,關上了門。
“聽說你今天受了氣了?是誰敢這麼大膽給我的女人氣受,我去剁了他!”
牛大壯憤憤不平的說道,同時他走近了何歡,一把摟住她的纖腰。
“那可是我大哥!你別胡來。”
“原來是大舅哥啊!那這次就放過他一次。”
兩人相擁著,走到客廳,牛大壯解開胸口的幾粒紐扣,然後靠躺在沙發上。
何歡走近他,貼近他的胸膛,手指在他的脖子上滑下,經過他雄壯的胸肌和馬甲線,溫柔如水的笑道:
“你也真大膽,竟敢跑到我家來了!你就不怕被別人發現嗎?”
“你這麼多天都不找我,可把我想死了。”
“你確定把他弄暈了?”
“放心,我是什麼實力你還不清楚嗎?”
“那好!我信你,你先去洗個澡,我馬上來犒勞你!”
牛大壯大喜,一把橫抱起了何歡淫笑道:“咱倆一起洗。”
牛大壯是個古武高手,常年被師傅禁足修煉,偶爾能下山一次,一次聚會上認識了何歡。
牛大壯身強體壯一下子就吸引了何歡的注意。
再加上他的老公是個入贅的慫包,床上一點用都沒有,不到一分鍾就要繳槍,每次都弄得她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的要死,好幾次怨恨他沒用踢他下床。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她這個年紀對生活需求旺盛。
牛大壯也是在山上當和尚一樣不能近女色。
兩個人就像王八看綠豆一樣看對眼了,一個幹柴一個烈火,就弄到了一起。
這一次牛大壯上山又是一個月,早就已經是饑渴難耐了。
剛剛何歡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撩撥,讓他更加想要了。
牛大壯低頭吻著何歡,輕車熟路的往衛生間走去,很顯然這不是他第一次來了。
很快衛生間就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半途中,何歡嬌喘著問到:
“大壯,我怎麼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嘿嘿嘿!這一次我在山上有所收獲!”
“啥收獲?”
“你嚐試下就知道了。”
牛大壯一邊將她按在浴缸上,一邊上下其手。
很快衛生間再次傳來更激烈的碰撞。
......
一個小時後,兩人躺在鬆軟的大床上,而床下正躺著何歡的正牌丈夫。
何歡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個煙盒,抽出一根煙放在自己的嘴裏,打火機點燃,吐出一口煙,然後遞給牛大壯說道:
“大壯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不一樣了吧?”
遞完煙後,何歡趴在牛大壯結實的胸膛上嬌嗔的說道。
“還能因為什麼,因為我突破了唄!”
牛大壯吸著煙,得意的說道。
“啊!真的!你突破練氣期了!”
“那是當然,這一個月,我師傅給我不停的泡藥浴,說不突破不允許下山,這不一下山我就趕來見你了!”
“啊!那真的是太好了,想不到你還這麼有心,真是太讓我敢動了!親愛的,來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