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警察見方正並沒有給人開刀的痕跡,人也好好的,而且邱書記作保他們就隻能訓了一頓報警人,然後就離開了。
就算沒有邱書記的擔保,方正也不怕,首先在邱老爺子身上他們是找不出半點手術痕跡的。
還有更重要一點,那就是,這個時候壓根就沒有行醫資格證這麼一說,那些小說裏動不動就拿行醫資格證說事的,他們壓根就不懂。
所謂的行醫資格證在華夏九八年才提出,真正實施是在九九年的五月一日,離現在的時間還有十幾年呢。
當然報警的人,並不是鄒醫生和院長,隻是個小嘍囉而已,他們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不可能會把屎黏在自己的身上。
隻是他們覺得就這麼完了,可邱書記似乎並沒有想要放過他們的意思。
今天就差那麼一點點,自己的父親就要和自己天人永隔了。
“李院長,鄒醫生,你們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邱書記冷著臉說道。
他的話剛說完,就感覺室內的空氣都安靜得可怕。
李院長小腿一抖,差點跪倒在地上,作為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他自己知道自己爬到這個位置有多艱難。
他也不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威嚴的中年人,他雷厲風行的性格。
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兩人相差的可不止一級那麼簡單,可以說,隻要邱書記想要擼掉他,那真的是太簡單了。
“邱...邱書記,我們也都是為了邱老的身體著想......”鄒醫生結結巴巴的說,邱良玉這次發難來得太突然了,他前麵還在和方正笑眯眯的談笑風生,他們還以為這事過去了,哪裏知道這書記說翻臉就翻臉呢?
李院長和鄒醫生兩人平時伶牙俐齒還有之前那種驕傲張狂的樣子,一下子就萎了,一時間竟然組織不出好的語言出來。
“這...這個方神醫,畢竟我們之前沒有聽過他的名字,我們也不敢貿然的讓他給邱老治療,如果是個冒牌貨,後果非常嚴重,所以...”
院長支支吾吾的說道。
“都是老狐狸,你給我聊什麼齋?如果前麵他的徒弟沒有認出他的時候,你們這麼說行得通,但是之後,那就完全是因為你們自己的內心有鬼,自己治不好,就想打壓能治好的人,保住你們的顏麵。”
“這...”李院長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邱良玉的臉色陰沉,現在說什麼在他的眼裏應該都是在狡辯。
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他深知官場之道,上級怪罪下來,哪怕不是你的錯你也得擔著,否則極有可能會被人穿小鞋。
“可他畢竟年紀輕輕...”鄒醫生說道。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邱良玉喝止。
“年紀輕輕,要不是這個年輕人,我的父親就已經去走了,我父親送到你們醫院多久了,你們天天隻會給他打鹽水,拍了幾張片子,你們還做了什麼?天天討論天天研究,研究出個什麼東西?在你們眼裏年級是和醫術成正比的嗎?”
“是啊!單憑一個年齡來判斷一個人的醫術怎麼樣,這個實在不可取。”邱夫人也在一邊說道。
李院長心裏那個恨啊,要是自己什麼都不說,不受這個鄒醫生的蠱惑,現在也不至於這樣。
確實!他們是小看了方正,當時都覺得他是騙子,在吹牛,可這才多久,人家老爺子現在活蹦亂跳的,而且連彈片都取出來了。
他意識到自己這次肯定逃不掉責罰,他看了一眼鄒醫生,恨不得把他掐死 。